在他身边呆十年?
那岂不是要做他十年的奴婢?
陈银蹭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谢晚阳,“你怎么不去抢?”
说句不好听的,她又不是非得要借他的手,只不过是她不想那么麻烦浪费那么多的脑力,更不想去盛京而已,所以才会“求”
到他的头上。
以她的本事,她也可以做到全身而退的,再说句不好听的,她毁了她自己这张脸总可以了吧?
谢晚阳,谢公子,他一定要清楚一件事情,她,不是非他不可的。
谢晚阳挑眉,纵然这不知好歹的奴婢不知礼数的吼他,当然,也从来没有一个奴婢敢在他面前这样对他说话,不过,陈银对他的不满,他似乎并不讨厌,反而……还是觉得有一点点的可爱。
谢晚阳目光回看着她用着不开玩笑的语气回答道,“本公子,这不正是在抢吗?”
卟。
莫说陈银了,就是守在门边的平安听到这里也不由的暗血狂吐。
这么不要脸的话居然是从他家主子嘴里吐出来的,真叫人大开眼界啊?
陈银一口老血梗在喉间,咽不下,吐不出,难受之极。
“谢晚阳,你书院的先生们知晓你如此品德吗?”
他的礼仪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这么不要脸的话他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还是说……?
陈银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谢晚阳,是换了一个人了?也不对啊,模样还是之前的模样,凤眼中
的凌厉还在,没有换啊?可为何与想像中的谢晚阳不一样了呢?
谢晚阳好笑的任由着他打量,风轻云淡的又道,“陈银小奴,你倒是痛快的给句话,若是肯,那本公子便助你,若是不肯,本公子也不是个矫情的人,立马走人,日后绝不出现在你面前,如何?”
陈银呵呵一笑,一副信你有鬼的模样。
“谢公子,若是我没有失忆,我清楚的记得,三年前你便已然做出了不再出现在我面前的举动吧?”
她毫不客气的撕掉他的假面具。
三年前就已要说了,可是三年后还不是出现了?这又怎么说?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啊,这般的至理名言绝对是有道理的。
谢晚阳一丝愧疚之色也没有的回答道,“陈银,不如你再想想清楚,当年我有承诺过你,我不会再出现吗?我只是……尊重你当时的选择而已,而且这次来,本公子也不是为了你而来,青州盛产人参,定亲王老王妃寿宴就快要到了,本公子只不过是过来挖几个人参送个寿礼罢了。”
他说到这里,平安不可思议的暗中瞧了一眼他家主子,这后头不是为陈银而来的话,他们家主子是怎么说得出口的?明明,他就是为了她而来,还有,定亲老王妃的寿宴的礼物他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一块没有打磨过的玉石,怎的现在又要送人参了?
难不成,他说谎?
想到这里,平安一脸震惊。
谢晚
阳适时的一记刀子眼射,了过去,警告味浓浓,若是平安敢说出一个字,他必将他五马分尸了。
平安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赶忙把目光收了回来,暗吞了吞口水,还是保命比较重要,陈银小奴,对不住了。
陈银对他的话也是半信半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