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
你怎么了,帮什么忙?”
电话通完,蒋哲连忙赶去了孟舒寒说的地方。
他赶到包间的时候,付晓曼人醉的歪七扭八,一手掂着酒瓶子、一手死命拿着话筒时不时唱两嗓子。
包间里酒气熏天,桌子上横七竖八摆着十几瓶酒,孟舒寒坐在旁边扶着她的胳膊以防她从沙发上栽下去。
但醉酒的人发起疯来实在难控制,孟舒寒被她折腾的够呛。
“这是怎么了?”
蒋哲瞅了眼那些空酒瓶,“你们俩人喝这么多?”
孟舒寒费力的扶着付晓曼,“我没喝多少,基本都是她喝的。”
付晓曼虽然醉的不轻但还能认清人,看见蒋哲来了她眼神幽怨地看向孟舒寒,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你怎么回事,说好了我们闺蜜聚会,你把对象叫过来几个意思,成心刺激我啊。”
孟舒寒只想让她安静点,把她摁到沙发上企图让她老实一会儿,“谁刺激你了,别喝了……”
说着从付晓曼手里夺过酒瓶子,转头对蒋哲道:“我一个人弄不动她,帮我把她扶起来先送我那儿去。”
两人一人一边架着付晓曼胳膊,付晓曼推搡,“去哪儿,我还没喝够呢……干嘛呀你们……”
喝醉的人都死沉死沉的,两人架着付晓曼废了老大劲儿才把人按进车后座里。
孟舒寒猛喘了几口气,“累死我了。”
然后坐到了副驾上,蒋哲启动车子送付晓曼去孟舒寒那儿。
醉的彻底的付晓曼很快就昏睡过去了。
蒋哲问她怎么了。
孟舒寒叹了口气,“为情所困。”
孟舒寒话音刚落,后座的付晓曼突然“嗷”
的喊了一嗓子,音量之大给前面的俩人都吓一激灵。
孟舒寒扭头看了眼东倒西歪的人,深深叹了口气。
上楼的时候两人还是一人架一个胳膊硬把人弄进了屋里。
孟舒寒把人放到床上后给她脱了鞋,盖好被子后关门出来了。
跟着付晓曼折腾一下午可算能歇会了。
她从客房出来,蒋哲递给她一杯刚倒好的温水。
孟舒寒咕咚咕咚猛喝几口。
“这一下午,累死我了。”
孟舒寒顺势趴到蒋哲身上。
见她这样,蒋哲猜想她下午不接电话应该不是因为跟他生气,悬了一天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些。
但还是问了孟舒寒下午怎么不接电话,他还以为她生气了呢。
孟舒寒说自己下午被付晓曼叫去喝酒,没顾得上看手机。
等她想叫他来帮忙的时候才发现手机没电了,充上电后就看见了他十几个未接来电。
“你下午给我打那么多电话干嘛?有事?”
孟舒寒这时候才腾出空来问这事。
蒋哲说了自己这一下午的提心吊胆,孟舒寒笑他,“你这么怕我生气啊?”
“确实是我没第一时间告诉你,心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