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旃檀再谢,垂首缓缓出了东堂。
拓跋渊坐在上首,座椅上金龙盘亘怒视整座东堂。他单手撑腮,任由自己隐入黑暗之中。
东堂压抑,徽音殿欢快不已。
陆银屏扶着窗,吊着一口气道:“好了没?”
舞衣热火,上半身抹胸式样,下半身绸裙若隐若现美腿一双。
苏婆在一旁站着,秋冬和舜华咬牙切齿地替她扣后背处的镀金衣扣。
想必做这身衣服的是按照江南女子的身材来制的,纤瘦娇弱,根本无法承受她胸前傲人数两。
陆银屏不敢吸气,担心一吸气便会将上半身崩开。
“您再喘喘气儿,没准就能扣上了!”
秋冬急得满头大汗,恨不得四小姐胸前的肉能匀给自己一点儿。
陆银屏翻着白眼:“我若是再喘上一口,命就交代给你了……”
话是如此说,可仍是极小心地吸了一口气后,又全数吐出。
然而等了片刻,也未感觉她们发力。陆银屏扭头便要斥骂,猛然间听得脊背上丝帛裂开声响。
她掩住前胸,畅快地吸了口气,又慌张问道:“怎么坏了?”
然而秋冬等人不知去了何处,身后之人也不知何时换成当今天子,正将撕扯下来的那片薄薄的红色绸衣攥在手上。
他并未抬头,只留给她一个发丝浓密的头顶。
陆银屏心里有些莫名地害怕。
猛然间,背上传来一阵疼痛
“元烈!”
陆银屏唤他,“疼!”
天子并不理会她,唇齿游移而上,在她后颈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
陆银屏嘴上呼痛,心里却道
拓跋渊依旧不语,手下却使了力道去揉弄那数两软肉。
陆银屏每到月事前几天的时候,胸前总会有些胀痛。加之他如今粗暴的对待,让她浑身直打颤。
“元烈……我疼……”
她苦苦地哀求,抓着他的手向外推,“你怎么了……”
拓跋渊顿了一下,攥住她两个腕子,用红绸捆缚住。
陆银屏大惊
拓跋渊把她翻过身来面对自己,又将她双手推到头顶,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后,低头啃咬而上。
陆银屏痛得要死,这次却不敢吭声
不出声便是代表心虚了。事到如今,也不用再遮遮掩掩。
今儿上午还郎情妾意,出去见了崔旃檀半天没回来,现在又发了这样大的火,不是因为他还能是谁?
俗话说得好
她将缚住的手臂套在他颈上,委委屈屈地道:“没说是怕你生气。”
拓跋渊依旧不理她,留下好几处牙印。
裙摆被掀开,连带着一腿被架起,她又是一惊。还未准备好便被强硬凿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