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初秋:???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还不满意吗?”
寒曜年皱眉,有些头疼起来,“我知道你喜欢这种事情,但凡事都要适度,这种事情多了也不好。”
贺初秋被他气笑了:“寒曜年,你如果没有事先调查,怎么知道做这种事不好?还是说,你之前和别的人做过……唔……”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寒曜年堵住了唇。
寒曜年的动作强势凶猛,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
他放在脑后的手微微用力,贺初秋就被迫扬起脑袋。
太过强烈的冲击让贺初秋浑身软,几乎快要从浴缸边缘滑落。
他被剥夺呼吸,大脑因为缺氧开始眩晕,只得本能地攀附寒曜年的身体。
就在他快要窒息时,寒曜年终于大慈悲松开了他。贺初秋抓着他双臂大口呼吸,一时间,狭窄的浴室里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
漫长的平静后,贺初秋脸颊贴着寒曜年胸膛,生出了一股劫后余生感。
“不管你问我多少次,我都可以明确的告诉你,”
寒曜年抬起他下巴,看着他眼睛说,“贺初秋,从始至终,我都只有过你一个人。”
这是一句太过直白的情话,几乎交出了所有底牌。
寒曜年彻底剖开了自己,干干净净,坦坦荡荡。他不再害怕受伤,不再害怕被攻击,亦不再追究谁更爱谁。
贺初秋垂下眼睫,心中泛起一股细细密密的疼。
他不如寒曜年勇敢。
寒曜年却把他的沉默当成了不满,皱眉补充道:“另外,不许自己做这种事情,实在忍不住来找我。”
贺初秋环住他脖子,骂了声:“笨蛋。”
简单的收拾后,他们带着行李去了机场。
值机时贺初秋才现,寒曜年给他升了舱。宽体客机的头等舱有独立的休息空间,双人座位关起门来,舒适程度不亚于酒店套房。
落座后,空姐递来一杯欢迎香槟,甚至还有换鞋服务。
香香软软的女孩子半跪在他面前,要伸手帮他脱鞋。贺初秋受不了被人这么服务,不自在地躲了一下。
寒曜年拿走空姐手里的拖鞋,半跪在贺初秋面前说:“我来就行。”
空姐呆住,一脸震惊地站了起来。
贺初秋脚指尴尬地蜷缩,默默把脸转到一旁。
他敢保证,不出十分钟,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机组人员。
果不其然,接下来四个小时的飞行时间里,前来服务的空姐换了好几拨,各个脸上都写着吃瓜看热闹这几个大字。
还有一位空姐“好心”
向他们介绍,说头等舱的门可以完全关闭,营造出一个专属的独立空间,洗手间里还有一个单独浴室。
贺初秋:“……”
不要以为我听不出你的暗示。
贺初秋不想成为空乘们的饭后谈资,干脆戴上眼罩蒙头睡觉。
三个小时后,飞机落地京国际机场。
他们从特殊通道下了机,贺初秋推着行李穿过空旷的机场大厅,寒曜年过来牵他的手。
贺初秋不太自在地躲了一下:“有人。”
“有人又怎么了?”
寒曜年面不改色,“我牵自己男朋友的手,又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