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玉整根撞了进去,飞快地挺动起结实的腰腹。粗壮硬热的阳物狠狠抵着那处最敏感的软肉插进最深处,一下下接连不断地抽插起来。月泉淮渴得厉害,骤然降下的甘霖瞬间将他送上云端,还不及跌落,一波接一波的春潮汹涌而来,不断拍打着他的身体,将他送上更高更高的仙境。快感如织,密集得让月泉淮喘不过气来,点玉吻住了他的呜咽呻吟,也吻住了他一半的气息,缺氧让快感变得更加尖锐,他想叫,想喘,想发泄,想要更深更猛烈的交合快感。月泉淮眼神迷醉,绯红的眼角落下泪来,双腿缠着点玉的腰不住索求着,双手却出于生存的本能,不自觉地推搡着点玉的胸膛。
于是点玉停了下来,
他喘着气,面颊同样憋得绯红。点玉低头看着满面潮红眼含春水的月泉淮,温柔地吻了吻他热乎乎的脸颊,小声劝哄。
“义父,我们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好不好?”
“嗯……”
月泉淮的理智早就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他正爽快着,点玉突然停下吊得他不上不下,难耐得紧,当即皱起眉毛,夹紧了下身,什么都答应了:“随你……快些……”
“义父忍忍。”
点玉轻嘶一口气,被月泉淮这一下夹得头皮发麻,死命忍住猛操猛干的欲望,试图向外退出自己的性器。
点玉本意是暂且撤出,好方便换姿势,可他的好义父偏偏夹得死紧,紧得他寸步难行,他还要撤,就惹来恼怒一瞪,那一眼直如海棠睡未足,春露香又湿,点玉被瞪得硬得发疼,也不好再忤逆义父的意思,便直接握住月泉淮细韧的腰,将他整个人翻了过去。
粗硬的肉棒撑着柔软的内壁完完整整地转过一圈,直把软嫩的肉壁碾得酥麻震颤、紧缩不止,一股汁液喷涌而出打湿点玉的龟头。月泉淮哆嗦着嘴唇攀上巅峰,他下意识地仰起头来,媚浪的尖叫被点玉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只漏下几声媚得滴水的哼吟鼻音。
高潮之后月泉淮浑身脱力,瘫软在小榻上动也不想动,奈何身后的点玉还正兴奋着,尚在高潮余韵的小穴一裹一裹地纠缠着点玉的肉根,他实在忍耐不住,咬紧牙关,一下一下轻轻抽插起来。
余波尚存,尾韵犹在,月泉淮哼出一声声软媚的低吟,刚射过精的阳具也被点玉拢进手心,轻柔地爱抚。他有些抗拒地动了动腰,想要从点玉身下挣脱出来。
他不喜欢这个姿势。
山路曲折,为躲避追杀,他们一路行得极快,车厢也就不时地晃来晃去。月泉淮扭着腰,刚把身子撑起半截,不防一阵颠簸,直把他跌了回去,刚拔出半截的阳具直挺挺地深深插入!
这一下插得又深又狠,月泉淮被插得直了眼,张着嘴叫不出声来,身前的性器跳了跳,勃勃地站了起来。
好深……
“义父……”
点玉自背后拥住他的腰,委屈又难受地亲吻着他的耳垂,祈求着他的怜悯:“义父……我难受……”
“义父……帮帮我……义父……”
他吸了吸鼻子,声音软糯,带着闷闷的鼻音。
“义父……”
一只滚烫的手握住了点玉的手。
“快点……”
月泉淮微微回过头来,黑白刘海轻轻晃动了下,他的眼角绯红得惊人,声音又低又哑,带着沙沙的情欲味道:“给老夫速速完事……”
“是,义父。”
点玉贴上他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
月泉淮很快就后悔了自己刚刚的话。
下身的肉茎换了姿势后进得格外深,不过几下就把他插得浑身发软,整个人几乎都要化成了一滩水,若不是点玉一条胳臂将他当胸拦住,只怕他早已软倒在床上任人为所欲为。月泉淮不喜欢这般受制于人,他咬着唇瓣试图直起身子,点玉却正好在这时狠力顶入,他仿佛坐在了自己义子的性器上,被粗壮的肉棒径直顶入前所未有的深处!
“不……”
月泉淮抬起了头惊声哭喘,眼泪簌簌滑落眼角,敏感的肉穴骤然收缩。点玉一把捂住月泉淮的嘴,忍无可忍地快速挺动起来。
是义父要他快些完事的。
滚烫烙铁般的硬热肉棒快速地抽出又插入,插出一片黏腻水声,将月泉淮的臀瓣都染上一层淋漓水光。那根粗大的硬物仿佛长了眼睛,次次都抵着月泉淮最敏感的地方狠狠操进去,把那张贪吃的肉穴捣得合不拢嘴,只能可怜兮兮地张开着承受肉龙的入侵,饥渴地不住溢出潺潺春水。快感如同滔天巨浪,将月泉淮的理智拍击得粉碎,他不知不觉地趴在了床上,双腿分得更开,随着点玉的每一下动作扭动着腰肢迎合。快乐的泪水又一次迷蒙了视线,月泉淮被操得双眼迷离含春,唇角流涎,连舌尖都不知不觉地探出了小半截,随着动作一下下地点弄着义子的手心。
感受到手心上的阵阵湿软,点玉再也忍耐不住,用上半身的重量将月泉淮按趴在床上,下身骤然加快了速度,操出一连串激烈黏稠的水声和惊浪软媚的哭喘呻吟。月泉淮泪眼朦胧,呜呜呻吟,粉红的舌尖在点玉的手心中拉出一道短短的银丝。随着一个深顶,柔软的肉穴激烈地收缩着,紧紧包裹着点玉的阳物抽搐起来,仿佛要榨出其中所有的精液。这份高潮来得又长又猛,快感尖锐,让人如升云端。月泉淮爽得痉挛着蜷紧了脚趾,本能地不住挺腰,大脑一片空白,稀薄如水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着,将身前和被褥弄得一片净湿。点玉粗重地喘息着,扭过月泉淮春情潮红的脸庞吻上去,舌尖侵入他的口中,压下将要破口而出的浪叫,下身精关一松,汩汩白浆尽数射进还在痉挛喷水的肉穴里。
“义父……”
点玉喘息着,小声叫着,缠绵地磨蹭着月泉淮的脸颊和脖颈,他缓缓地抽出自己疲软下来的器物,吻了吻月泉淮柔软的唇瓣,小声呢喃着撒娇:“谢谢义父。”
月泉淮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还有些微微颤抖。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这场情事餍足得过头,让他浑身酸软,又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浓浓的倦怠感。月泉淮此时无心计较点玉之前的冒犯,也无意搭理点玉此时乖巧的讨好,低垂着眼睫等点玉伺候自己清理干净,便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