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阳不耐烦地说道:“闭嘴,你若是再说,就将银子还给我,我自下船去就是了。”
老者不敢再说了,星阳躺在船上闭着眼睛休息,叹息一声,“这原本也是挺好的,怎的越来越强势了些,若不是她什么事情都想管,也不至于如此。”
老者眼睛一亮,果然不错。
老者将船滑到湖中心,问道:“公子,是停在湖中心,还是继续划船,绕着湖边走。”
星阳神情恹恹,“就停在这里吧,不要再说话,我想静一静。”
“是,公子。”
星阳看着波光潋滟的湖中心,一副茫然的样子,好像是心里头有着一腔的心事,却无从解决。
坐了一刻之后,那老者给星阳倒了一杯酒,端到星阳的面前,“公子,这酒是好东西,想着公子给了那么多的银子,老朽才舍得给公子喝上一杯,这酒喝了保证您睡上一两个时辰,什么烦恼都忘了个精光去。”
星阳警惕地看着老者,冷冷说道:“你自己先喝一杯。”
那老者笑了,“公子还以为我要谋财害命不成,好,那我就先喝一杯。”
只见那个老者将酒杯凑到自己的唇边,慢慢地要将酒倒到自己的嘴里,忽然亮光一闪,老者丢了酒杯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朝星阳刺去,星阳快躲闪。
那老者阴狠说道:“你到底下去问阎王爷吧。”
老者几招快出,星阳都躲了过去,老者不免恼怒得很,“苏白卿,今日你休想活着回到皇宫,还不快出来。”
突然水里一连跳出了好几十个蒙面黑衣人,星阳寒着脸说道:“你们是不悔教死士?”
“亏得你还有一些眼光。”
老者笑道。
那几十个人都朝星阳袭来,星阳双手难敌这么多人,再加上又是在湖中央,没有挣扎多久,就被他们的剑架在了脖子上。
老者笑了,将船滑到了岸边,压着星阳朝一个方向去,后面几十个湿漉漉的死士。
星阳心中暗想,不是说引出了这些人之后就会有人来救他的吗,怎么都被人抓住了,剑都架到脖子上了,还没有人出现救他呢,星阳不禁想,殿下,关键时候您可别玩这种刀下留人的招数,不然一不小心说不准就死了。
走了有半个时辰的样子,老者带着星阳走进了一个房子,那个房子说不得大,甚至有些破旧,看着就像平时没有人住的样子。
一个人身穿全身锦缎黑衣,如此布料,看来是在不悔教有些地位的人。
星阳想着,都到这会儿了,那就不能穿帮了,星阳板着脸问道:“你莫非就是不悔教的教主?”
星阳问道,连声音都和苏白卿一模一样,难怪当初苏白卿送他去北漠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认出来他的身份。
“苏白卿,你想不到有一天你会落到我的手上吧。”
季辛魅悠悠转过身来,声音阴冷得很。
当季辛魅转过身来的时候,看到星阳的眼睛当即觉上当了,他每一刻都在想着杀了苏白卿,觉得不会认错,这个人不是苏白卿。
季辛魅快地抽出了旁边人的剑,架在了星阳的脖子上,“你是谁?你不是苏白卿。”
星阳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哪里露馅了,但是知道,是一定不能承认,不然就真的死定了,“我就是苏白卿。”
季辛魅冷笑一声,“你不说也没有关系,不管你是不是苏白卿,你今天都死定了。”
星阳闭上了眼睛,殿下,你这次可是把我给坑惨了。
当的一声,一个飞镖将季辛魅的剑给射断了,季辛魅随即闪身,而星阳身边的人都已经将星阳转到了屋子里的角落。
只见房子原先很好的光亮都被遮挡住了,这是有人将房子紧紧围住了,就连屋顶也不曾放过。
季辛魅这下才知道是自己太大意了,季辛魅转头瞪了一眼星阳,“压着他,我们出去。”
院子里的那几十个死士紧紧地守住房门口,眼神非常的冷,看到季辛魅出来,统一喊了一声教主。季辛魅点点头,既然已经被包围住了,那就说明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这喊不喊的也就不重要了。
不过季辛魅还真是想多了,苏白卿还真的不知道季辛魅是不悔教的教主。
从火狼之中,苏白卿走了出来,那样的眼神才是苏白卿的眼神,自信中不乏狠绝,只有苏白卿才能有这样的眼神,“季辛魅,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季辛魅冷冷一笑,“我也没有想到,苏白卿,你确实有些功夫,怪不得姚月紫对你死心塌地的。”
苏白卿皱眉,“你没有资格提到我媳妇儿的名字。”
从一开始季辛魅就知道姚月紫是苏白卿的死穴,要是自己能够捉住姚月紫来威胁苏白卿,那一切的事情都会简单许多,到底自己还是下不了手。
“我为什么没有资格,苏白卿,我告诉你,你现在手里的东西,我本该也可以拥有,不要以为只有你一个人高贵,是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不会落到今天的样子,我失去的东西,我要一点一点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