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萧远宣布了攒钱计划后,魏延王二两人把巡城的事情盯得更勤了,倒恨不得每日都有十几家店面开张,庄子上个个大户天天办喜事。
那些个士兵自从萧远多分了两成出来之后,更是卖力的干活,但有出任务,便争先恐后,一来二去,却惹出事端了。
一日,萧远正校场内和军士一起练武,却忽然听得士兵来报,巡街的军士和左军校尉的人打起来了,却是为了争地盘的事情。
萧远慌忙提了兵器,纵马出营去看,身后跟了一群士兵。
地方是南城街市北面尽头,此处乃左军和右军管辖范围的分界点,的确是很容易起冲突的地方。
萧远骑马先到,却见得自己金字部6人早已被左军十几个人打翻在地,各自按在地上狂揍,不由得心头火起,大喝道“住手!住手!”
然这边正打的痛快,哪有人听萧远的,萧远纵马过去,倒提了长槊,一杆一个往那些军士背身上招呼,打翻了数十人,总算把几个自己手下救了出来。
不料此时,斜刺里杀出一人,挺枪荡开萧远长槊。萧远纵马冲出数丈开外,再拨马回来,方才看清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挺枪立于街道中央。
萧远大笑道“好,好,若是骑马,算是欺负你。”
说罢便纵身下马,提槊向前。
“右军金字部,庐陵萧远,请赐教!”
萧远一边大喊,一边拖着长槊向前,正是要试试前些日在虎牢关学的关二哥的拖刀计。
对面见萧远来势汹汹,又使得奇怪招数,早往后退,萧远向前一跃,右手单手挥槊劈下,却被那人堪堪闪过,硬生生砸在街市石板上,火花四溅竟是把条石劈裂。
一招之下,街市两旁看热闹的闲人都唬了一大跳,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萧远见了,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段时间苦练力量,又有了些许长进。
那人见萧远如此神武,竟是毫不怯战,避开这招后立时挺枪前挑,要攻萧远个措手不及,不过萧远早有防备,双手提起长槊跟上后招,便与那军官厮杀起来。
战了十余回合,萧远便觉得眼前此人枪法竟然不输于小霸王孙策,而且约莫二十出头年纪,正值盛年,力量充沛,竟是和萧远打了个不相上下。
萧远暗想,自己真是小觑了天下英雄,自以为练了将近一年,加上自己身体素质要比大部分古人高一大截,自己的武力差不多能跻身二流水平,想不到今日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头目都奈何不了。
“停手!”
那对面军官见萧远骁勇,也不想多战,又怕当街斗殴为上官责罚,便连忙叫停。
萧远正要也就此借坡下驴,便往后一退,收了长槊。
“兄台,原来是你?”
那人此时方才看清萧远面目,说道。
“嗯?”
萧远愣了一下,方才想起眼前此人,便是入洛阳那日盘查自己的守卫头领,“原来是兄台啊。”
既是有过一面之缘,二人自然不愿为了小事争执,又招来各自下属问了缘由,原来是为了争夺地盘和收保护费起了纷争。
两家地盘交界处有一家新的酒楼开张,酒楼老板也弄不清楚状况,请了右军来,却不料刚好这一处该是左军管辖的地界,故起了纷争。
那人问清情况之后,便大方的说道“小事一桩,既然右军兄弟先来,便让与右军兄弟了。”
萧远见此人豪气,想了想便道“既如此,那我就不推辞了,不过今日兄弟们来都来了,也不能空手回去,就由某做东,请各位一醉。”
众人听了,自然十哄然叫好,便一齐进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