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狐疑的作了一揖,道“王司徒?”
心中却在不停的犯嘀咕,又觉得有哪里不对,王朗应该是后期做的大魏国的司徒啊,难道现在这个是时候他已经官至大汉朝的司徒了?
“哼,不伦不类,无知无礼。”
那人见了萧远,便直接给了八个字的评价,直接给萧远弄蒙圈了。
“下官山野粗人,不知王司徒召见,有何见教?”
萧远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响当当的当朝三公之一。权势滔天,是以忍住没有上前抱住这小老儿用膝盖顶他的肺。
“我且问你,你如实回答,何方人士?为何到洛阳城来?何时到的这洛阳城。”
“下官庐陵人士,乃桥其桥大人远亲,一月前到洛阳投靠,因颇有些武艺,懂些军略,便托桥大人在右军某了个军职。”
“哦,桥家的远亲?”
那小老头又问道,“桥家一向学文,门下青年一代多出饱学士子,如何会有你这等人物?”
“小子远在荒蛮之地,仍见盗匪四起,民不聊生,时常有黄巾贼犯民,便觉书生实乃百无一用,只愿学那班定远,投笔从戎,定此乱世。”
萧远又开始一套一套的讲大话。
“哼!何等谬论。”
那小老头见萧远鄙视书生,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大声呵斥。
“我王允自小亦习文练武,均有小成,但有……”
“什么?王允?”
萧远听了,竟不顾礼数,大声问道。
“竖子,竖子!”
那小老头听了萧远直呼自己姓名,更起的胡子都要倒立起来了。“你……”
萧远简直要大耳刮子抽自己了,前世想是鬼畜视频看多了,就下意识以为王司徒就是王朗,却忘记了现在才是19o年,王朗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当小官呢。
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王司徒,却是大名鼎鼎的王允,萧远竟然把他给忘了。
萧远冲上前双手抓了王允的手臂,大声说道,“您就是王允,王子师,王司徒?”
王允从来没见过如此无礼的后生,只能回答道“是,老夫就是王允,竖子,把手松开,唉哟,哎哟。痛杀老夫也”
萧远一见情形不对,唐突了司徒大人,一会要是闹了进来几个军士,自己铁定要被拖去打板子了,眼珠一转,立刻单膝跪下“小子有眼不识泰山,竟不识得司徒大人。”
“大人甘为孤臣,匡扶大汉,力挽大厦于将倾,小子仰慕已久,今日一见,实乃平生之幸!”
萧远再补上一记马屁。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萧远这一记马屁,尤其是这一句“甘为孤臣”
,却是真正说到王允心坎上去了。
王允听了,竟是心头大悦,扶了萧远起来。
“甘为孤臣,甘为孤臣。”
王允念着这四个字,道“满朝公卿,一干好友门生,竟然没有一个后生懂我。”
说罢,竟然哈哈笑了两句,竟然隐有些许悲凉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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