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们是亲眼见到了!”
欧阳青风面带愧色,说道,“若不是危难之时又杀出一位蒙面义士,怕是我们五位全都回不来了!”
“什么?”
耶金风霍地站将起来,“又一个蒙面人!”
“是的!多亏了这位救命恩人,在万分危急之时,挺身而出,与那第一个蒙面人周旋,我们五位才得以脱身。”
“那……他们现在会怎么样?”
耶金风缓缓地坐下来问道。
“我们逃到半途中,心中实在过意不去,我便重返原地。可那时,两个蒙面人全不见了!”
“嗯!你们还能不能认得出那位蒙面义士?”
“咳!别提了!”
六弟摇手说道,“那两个家伙就像一个娘胎生的,身姿、衣着完全一样。说不定,他们还是双胞胎呢!”
“不要信口胡说!”
张云海猛地打断六弟的话,怒气道,“没有绝对的把握就不要随意说出口,在你脑壳里猜猜疑也就罢了!”
“咦!我说老四,他们俩那么相似的模样,不是双胞胎,你说是什么?”
“好!让我来说!”
张云海喝了一口酒道,“看你年幼,让我来好好教导教导你!各位不要打搅我说话,等我说完了,你们再评价、思索!不过,你们可要压住火啊!”
“嗤——”
耶金风不由笑道,“四弟!你又来了!可要快点,我还有许多话要说呢!”
“放心!保你们各位都满意!”
张云海撸了撸两把袖子说道。
“好!撑灯来!”
耶金风向门外的仆人喊道。
不多时,餐厅内已烛光通明,只听张云海又扯开了他那浑厚而又迷人的嗓音:“有许多事情的复杂性,都是由于人错误的猜疑!也就象谣言惑人、蛊惑人心一样,毫无根据地大加评说,不免使很多人上当受骗、愚弄了头脑!如若追究责任,那坏舌之人又绝然不愿承认!越指责他,越是没用,还越气恼人!不过,实在也无愿,那坏舌之人,脱口说出了不负责任的话,就象呼出的气、拉出的屎、尿出的尿、放出的屁一样,再也不想去问,再也不想去关心。他也不想想给别人带来的负面影响!反正嘛!那说出的不利之话没有被记载下来,所以说口说无凭,那想躲避责任的人便会由此狡辩说‘那话咱可没说,我是从谁谁谁那儿听来的!’咳!人拿这样的坏舌之人也真没办法。如若随着时间的推移,用人们的话来指责这等人物,他们依旧若无其事、不知不觉厚着脸皮渡了过来!这样,他也就逃避了责任,也不必受责骂惩罚。咳!让我老张来看,这号人是最该受到狠狠惩治的!就象那挂羊头说是卖狗肉的,还有骗人的叫卖声……你想想,他们那乱搅和出来的骗人鬼话,拿到了菜桌上,会给人的头脑带来多坏的影响?如若想再扭正过来,必然要劳思伤神大花一些功力和时间。这却要比某个人被绊了一脚或是划破了皮伤带来的坏影响恶劣多了!人常说谣言止于聪明的人,可聪明的人毕竟还是少数,而且在聪明的人得知以前,谣言已经传过了,流毒余声早已象泼出去的水和放出去的屁一样难以收回!要让它们消失,谈何容易?不经过一段时间的蒸腾与汇阴,那水怎么会销声匿迹?所以说,要狠治这样的坏人,实该抓到一两个,来个杀鸡给猴看,看看能不能达到杀一儆百的效力!以往不是有的县惩治过愚笨的人吗?我看现在该再作一令,让各县来惩治那些散布谣言带来万恶影响的人,方解我张某人心头之恨哪!呜呀呀呀呀……嘿!”
“哈!哈!哈!哎呀,我说老四!你我可别气坏了身子,我们是行侠仗义的武士,这等官府之事,咱问个啥?”
“你懂得个屁!”
张云海怒气未消,冲六弟喝道,“别高兴得过早,我还没说到你脸上呢!”
“嘿!嘿!嘿!说到我脸上也没事,反正被你说惯了。不过呢,你说的对,咱就听;不对的,耳旁风!别想让我心里去!咱有责改之,无责加冕,好了吧!”
“嗯!还算你小子聪明!”
张去海又缓声缓色说道,“那胡乱猜疑的人也不好。如若他只在自己心里猜测,没有把握而不轻易说出口,只是扰乱自己也就罢了,也不算什么事!可千万别再说出来扰乱别人的心思。就象刚才六弟你猜测那两个蒙面人是双胞胎一样,没有绝对的把握就不要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