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令忙打开药箱,一边拿出拿出笔墨,一边淡淡道:“老臣现在就给贵人开方子,只需按照药房调养不出半月,贵人身体便会康复。”
“如此便有劳太医令了!”
邓绥微微颔首,轻声道。
说着,浣纱便带着太医令下去开药方了,顿时大殿里只剩下她与刘肇二人。
“阿绥!”
刘肇轻轻唤她,每次听见他这样唤自己,邓绥就感觉很甜蜜。
看着她嘴角终于扬起了一抹弧度,刘肇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问道:“你可知是何人要加害于你?”
邓绥摇了摇头,虽然这宫中她素日以来颇为韩良娣憎恨,郦昭仪也一直对她虎视眈眈。虽这样想,可是却没有丝毫证据,也不能平白胡乱猜疑。
“如此以后你要多留意留意!有朕在,朕绝不允许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说着刘肇将她揽进了怀里。
轻轻的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似乎能清晰听到他的心跳,邓绥眼睛泛红,轻轻的点了点头。
金华殿中,气氛压抑的可怕,一众宫人连带着慕贵人和祺良娣都是跪在了地上,大气不敢出,地上更是摔了一地的瓜果盘子。
郦昭仪怒火中烧,只得对着一众宫人大发雷霆。
“她邓绥算个什么东西?在本宫眼里不过是一只蝼蚁,本宫要捻死她比捻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郦昭仪毫不避讳的冷声道。
看着她怒气未消,慕贵人与祺良娣倒是一个也没敢插嘴。
郦昭仪瞪眉竖眼,始终都咽不下那口气“我倒是小瞧了她,才进宫短短数月,这争宠的本事倒是娴熟有加,心机颇深。”
听了她的话后,祺良娣不解的问道:“娘娘的意思是?”
“哼!你以前不也挺有本事的吗?如今倒是生了孩子也瞎了心?”
郦昭仪冷哼一声,缓缓开口道。
祺良娣顿时低下了头,微微挑眉瞧了她一眼,郦昭仪不以为意继续道:“她早不抓贼晚不抓贼,偏偏皇上今晚在本宫这儿留宿的时候闹出这么大动静。哪是有什么贼人,她分明就是见不得本宫的好!”
说着,郦昭仪狠狠地拍了拍桌案,咬牙切齿。
“没想到这邓绥居如此胆大妄为!”
慕贵人也跟着随声附和。
“她既然敢跟本宫争宠,看来是留她不得。任何想要和本宫抢东西的人,本宫必要她付出惨重的代价。”
郦昭仪紧握着拳头,转身对着慕贵人问道:“江良人那边怎么回事儿?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丝毫动静。”
江良人不过是郦昭仪早早的在邓绥身边安插的一颗棋子罢了,如今也该到那颗棋子的用处了。
“回娘娘,因为不然引人注目,她每次下的分量很轻,相信过些时日就会有所成效。”
慕贵人缓缓应道。
郦昭仪不禁蹙眉,毫不客气道:“你让她这几日加重分量,本宫一刻也等不得了。”
“是!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