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说:“我知道,我有心理准备。”
夏屿说:“你不知道。”
江川挑眉:“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夏屿叹口气。
江川见状,把她拉起来,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襟。
夏屿靠着他的肩头,说:“当初我爸体检查出肝部有肿瘤,是良性的,但医生也建议切除,后来因为失去工作还有我的事耽搁了,再次检查时,就已经癌变了……”
父亲去世,母亲为此迁怒她很久。但毕竟是一家人,所以更多的怨恨都转移到外人身上了。包括他,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个当事人。
江川呆了呆,没想到这几件事还有这样的因果关系。
他轻声问:“那你呢?”
夏屿垂眼,“我不知道。”
医生说,不排除是初次误诊,或者肿瘤自身变化……
她说:“我只知道,你没做错什么。”
江川抱紧她。
对于已发生的事实,道歉或安慰都显得苍白。只能用行动补偿。
夏屿闷声说:“我本来是想先说服我妈解开心结,现在把难题抛给你了。”
江川:“你跟我还分这么清?”
“不是说要做个独立女性么。”
江川轻笑。
“你已经够独立了。”
夏屿喃喃地说:“你现在这么忙,身负重任,我还给你添麻烦,陆泽明估计恨死我了……”
江川又捏她一下,在衣服里。
“这种时候不许提别的男人。”
夏屿:“……但他的担忧不无道理。”
她现在也盼望公司成功上市,那样她的身价也能有个大幅度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