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带着一个得了重病的病人去京城,二月红难道不担心他媳妇儿路上一命呜呼?
要知道,从长沙到京城可是一段漫长而艰苦的旅程啊!这一路上不仅路途遥远、气候多变,而且还可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和困难。更重要的是,二月红的媳妇儿身患重病,如果得不到及时有效的治疗和照顾,随时都有可能病情恶化甚至危及生命。
面对这样的情况,二月红怎么能不担心呢?他深爱着自已的妻子,自然希望她能够平安无事地到达京城,并得到最好的医治。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他深知如果不去京城寻找名医救治,媳妇儿的病就没有治愈的希望;另一方面,他又实在放心不下让媳妇儿独自承受如此艰难险阻的旅途折磨,他不放心。
嗯,现在,要是让媳妇儿独自留在长沙城,他也不放心了!
在内心深处无数次挣扎之后,二月红最终还是决定亲自护送媳妇儿前往京城。尽管这个决定充满了风险与挑战,但他坚信只要有爱与勇气相伴左右定能克服一切困难险阻……
这些话,当然不好对陈皮说起。
毕竟在他眼中,陈皮杀害了老四这件事非同小可,而陈皮本人势必要因此承受巨大的考验与挑战。身为其师父,他实在难以启齿,更不情愿因为此事去为难自已的爱徒。
陈皮心里思量着,还是暂时不插手吧,虽然他有信心应付张启山等人,但还是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吧。
这样想着,陈皮慢慢站起身,走到二月红前方,屈膝跪下,郑重磕头行礼:“徒儿陈皮能遇到师父您,真是三生有幸。但徒儿不孝,闯下如此大祸,今日请师父逐出师门。”
说完,他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二月红仰头猛喝了一杯,低声说道:“好,你陈皮从此与我红府再无瓜葛。以后,望你好自为之!”
陈皮站起身,又深深鞠了一躬,表示感谢。
这样,仪式就完成了。
从此,陈皮算是自立了!
但他俩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个名头而已。
一直以来,两人相处的模式,就完全不像是一对师徒,而更像是朋友。
陈皮鞠完躬,脸皮子一笑:“呵呵,那我现在就跟别人一样叫你二爷了?你还跟以前一样叫我陈皮吧?说实话,我俩年纪差的不多,你又长得如此年轻,叫你师父怎么都感觉不自在!”
二月红笑骂道:“敢情你小子,早都有叛出师门的想法了?”
陈皮脸色一正:“这倒没有,我陈皮再怎么混,也不会有那样大逆不道的想法。”
“那现在?”
“二爷,我今日跟你交个底,那水蝗做的太过了,他违反规则在先。我属下三十多个人一夜被屠,死于火枪。我不能不为这些兄弟报仇。另外,我练功到了紧要关头,需要大量的宝物辅助,单独红府这些人已经不够用了。当然,还有别的原因,水蝗做事太过狠辣,码头上的那些人恨不得他死,我也只是顺势而为罢了!”
“那张大佛爷那边,你怎么应对?他们可不会听你狡辩!”
“二爷,你就看好吧!我那几十万大洋可不是白花的,我的修行足以应对!”
说着,他顿了顿,“无论那位佛爷的能力有多么的神奇,我都能应对!”
这一刻,他浑身充满了自信。
二月红看的呆了呆,才默默回应:“那就好!去吧,现在就走吧,外面的人应该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