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榕轻轻地挣扎着,声音细若游丝:“哎,快放开我。”
张禾寻却仿佛未闻,依旧悠然自得地引领着她步入自己的房间。
抵达目的地后,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戏谑道:“我刚刚分明未有任何越界限的动作,但你爹的眼神锐利像把刀,好像要将我生吞活剥,那我岂不是得做点什么,好让他那眼神有所‘收获’?”
孙榕闻言,不自觉地与他拉开了些许距离,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决:“我们说好了是今晚的,现在不可以。”
张禾寻望着她那戒备的模样,不禁轻声嗤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姐姐还真是心急呢,那我们……”
他缓慢的靠近她。
其实,他内心并无此意,只是享受这微妙的互动。
孙榕急于摆脱这略显尴尬的氛围,迅速走向门边,轻轻拉开房门,留下一句淡淡的“才没有”
,便如同受惊的小鹿般逃也似的离开了。
张禾寻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闪过一丝玩味。
待回过神来,他不禁开始忧虑:孙榕这样忌惮孙百钱的态度,那今晚她是否真的会如约而至?
不过,转念一想,他嘴角又勾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
“没事,如果她不来,我自然会有办法将她‘请’来。”
他心中暗道,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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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禾寻怎么回事?”
依着他们今天的事情,孙百钱心里是不安的,看着孙榕的眼里盛了怒意。
他想到张禾寻出色的相貌和出色的成绩,在村里也不缺追捧者,毕竟不是亲生的,那孙榕可能也会像那些女孩子一样。
孙榕想到今晚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埋着头心虚的没敢说出那句“什么都没有”
的话。
孙百钱没得到回复,继续说:“你们是什么关系你清清楚楚,要真有什么我们孙家还能在这抬头活着吗?还有,这几日那家人催促我们还债了,你现在是我们家唯一的希望,你可别犯傻了。”
再等几日将孙榕嫁出去就可以解决家中那唯一困扰的事情,孙百钱真的害怕计划被打乱。
他也知道张禾寻做事情的张狂样子,而这个也是唯一可能破坏这个计划的原因了。
他在外忍气吞声求情,在家里还得供着张禾寻这个祖宗生怕激怒他了。
不仅仅是因为三年前的救命之恩,还有之前他都藏着掖着,可是自从孙榕那未婚夫死后,现在他已经将要娶孙榕这件事情摆到明面上来说,他好似已经无所畏惧了。
听到那家人又催债了的事情,孙榕的脸上不禁浮现出深深的忧虑,她温柔而坚定地望向孙百钱,轻声细语:“爹,你放心,我不会把相亲的事情搞砸的,和禾寻……也不会有什么的。”
“丫头,不是爹不心疼你,只是我们家……哎是爹无能了。”
孙百钱的声音里满是自责与无奈,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低沉与谦逊。
孙榕心中一紧,记忆中的孙百钱总是坚韧不拔,如今这番话语让她感到格外心疼。她连忙宽慰道:“爹,您千万别这么说。女儿已到了适婚的年龄,无论嫁给谁,都是命中注定。我无怨无悔,只求能为我们家分担一些压力。”
反正什么情况她都接受。
孙百钱闻言,激动之下竟欲下跪,眼中满是对女儿的感激与愧疚:“阿榕,你是咱们孙家的大恩人啊。”
孙榕见状,连忙上前,紧紧搀扶住他,眼眶微红:“爹!”
“我也是孙家的一份子,我是自愿的,你别说了。”
孙百钱站稳身形,望着孙榕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好,爹知道我们阿榕最懂事了。”
……
深夜,孙榕推开了张禾寻还亮着的房门。
坐在书桌钱写着什么的张禾寻立刻看了过来。
“都迟到了……”
孙榕没说话,小心翼翼的挪动到床边,解释说:“孙溪刚刚睡着。”
她偷偷过来的。
张禾寻看着她,勾勾手指:“过来,让我看看今晚姐姐里面穿了什么颜色的小衣。”
孙榕刚刚走近,猝不及防就被他揽抱坐上那书桌,她屁股底下是他的试卷,两手紧抓着那桌沿,两腿紧紧合上。
这个姿势实在奇怪,她摇摇头:“不要在这。”
“那要什么?”
张禾寻坐在椅子上,动作缓慢的将人移到面前,随后将她禁闭的腿打开,而他就被她围在中间。
他的眼睛盯着那处已经移不开了,手指隔着衣物轻点着她的花穴:“要惩罚,呵,能受得了吗。”
孙榕一听有些害怕:“一会儿我要回去的。”
意思就是他只能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