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霜嚼着细嫩多汁的牛扒,美目带点审视地瞪着他。
徐家豪隔着烛火看她,火光将她生动的神态五官衬得愈加迷人。
浪漫唯美的烛光晚餐吃到尾声时,以男女动情的呻吟作结。
程霜不知何时整个人跨坐在徐家豪身上。
餐桌上,透明玻璃杯里盛着的叁球香草冰淇淋在室温和烛火的作用下,融化成一层奶油。
程霜双手撑着他肩膀,上衣和内衣被推到锁骨上,两只挺翘姣美的雪乳,红嫩的乳尖正在他的口腔被吸吮舔舐。
“其实我本来打算把戒指藏到甜品里等你发现,”
他边吮着她的乳边呢喃,“但这样会把戒指弄脏,我还是想看你把戒指直接戴在手上的样子,”
他从软滑的乳肉间抬头看她,深情地说:“你戴戒指的手真美。”
“嗯”
程霜乳尖被他吸得发硬,下身湿了个透彻。她今夜好像动情得格外迅速,双眸带着水雾,无暇分神听他的赞美。
她扭着细腰,借着跨坐的姿势,用腿心贴着他的性器磨蹭。
徐家豪被她磨了几下,气息也粗重了几分。
他伸手按着她腰,解开裤链,将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
进入时,她仰着瓷白的脖颈吟了声,隔着那层薄膜将他的性器紧紧裹住,大股大股爱液将它浸润。
他深呼吸,捏着细臀,主动掌控进出的节奏才不致于被她紧得窒息的甬道夹射。
欢爱的次数明显变多了,她的阴道还是紧得让他太阳穴发紧。
程霜身上不着一缕,雪乳在烛光里随着他抽插一挺一挺地弹跳,勾引着他的目光。
他忍不住加快了进出,唇舌在她乳上一阵作乱。
到最后,程霜累得身体发软了,她在他快速的抽插中,鼓着腮增加了一条协议:“以后一星期只可以做一次。”
倪玛莉冷眼睇着坐在柜台前不时抬起左手察看手上钻戒的程霜,眼睛都快要冒出酸泡泡了。
她想起了几个月前好友结婚,那个隔了几十米居然还能抛到程霜手上的花球。
为什么当时接到花球的人不可以是她!!!
“怎么了?”
程霜收回手,疑惑地问。
倪玛莉越过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副墨镜戴上。
“你干嘛?”
程霜被她的行为逗笑了。
“刺眼,大刺眼了。”
她戴着墨镜双手抱胸,一脸冷漠。
“有吗?”
程霜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白炽灯,觉得光线恰好,柔和明亮。
“我是说你的戒指和你脸上的表情。”
倪玛莉酸溜溜地,“果然,接到花球的女孩都会很快结婚。”
程霜听完,为了不再刺激她,把手放桌下,但是脸上还是不时会浮现一点甜笑。
“说吧,你打算维持眼下这种精神状态多久?”
倪玛莉把墨镜放下。
程霜用右手托着腮,问她:“我的表情很明显吗?”
倪玛莉颔首。
“其实,昨晚他跟我求婚时,我还觉得答应得太快了,不知道为什么过了一夜,现在心里又觉得很甜蜜,我可能也是个俗人吧。”
口是心非的俗人。
“不是因为你是俗人,而是因为,”
倪玛莉半靠在柜台前,认真地看着好友,“霜霜,你比你所认为的更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