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永寒起身朝门外走去,刘知府起身相送。
眼见萧永寒要走,驸马跪在萧永寒面前“洛王爷,这一切都是公主所为,我实在是不知情,家里的事情都是她做主。求王爷网开一面,放了我和这些妾室吧,我们都是无辜的!”
那些个姨娘哭着跪倒在萧永寒面前,哀求不断。
“驸马,你与公主同床共枕这么多年,这么说是不是太绝情了!”
萧永寒皱着眉,鄙视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驸马爷。
“当初我是被迫的,稀里糊涂的就成了驸马,我对公主没有半分感情。公主十分善妒,拳打脚踢都是轻的,把这些女子折磨的生不如死啊!”
萧永寒看着这些女子一个个绫罗绸缎,穿金戴银,气色尚佳,没有一个憔悴不堪的。
长公主听着驸马的控诉,脸色惨白“呵呵……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她遇到驸马的时候,他的家里已经开始败落了,四处借钱过日子。
一次无心之举,她随意施舍了点银子给他,结果他日日找各种借口来接近她。
为了他,她放弃了先皇给她选的品貌皆优的贵族子弟,执意要嫁给他!
先皇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同意,给了她最富庶的封地,风水绝佳的府邸。
没想到没过几年,他就闹着要纳妾,身为驸马,公然纳妾,置她的脸面于何地!
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她一时心软答应了,从此一不可收拾,家里的妾室是一年好几个往府里进。
每次和那些贱人有矛盾,他都向着那些狐狸精,从来没有维护过她,每次都是那句话“你是公主,你就让让她怎么了?闹开了也是丢你的人。”
曾几何时给他带来荣耀的公主身份,成他要挟她的利器。
看着他吃她的,穿她的,住她的,还用她的钱养了一堆小妾,她真觉得自己过得窝囊,她以为他早晚能回心转意,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一只白眼狼!
“驸马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恐怕早已忘了自己当年四处求乞借银子过活的日子了吧?”
驸马站起身冲着长公主喝道“怕公主忘了我家原本是小康之家,若非你故意隐瞒身份,让我误以为你遇险,为了救你,我散尽万贯家财,不然又怎么会落到那个地步!”
萧永寒对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感兴趣“两位到牢里慢慢去回忆吧!本王先失陪了。”
萧永寒走后,刘知府走到长公主和驸马爷的面前“得罪二位了,麻烦去府衙小住几日。”
长公主什么都没有说,顺从地跟着衙役走了,容和郡主紧跟其后,驸马爷哭求无门,带着一众妾室哭哭啼啼地被押走了。
萧永寒回到房间给萧永炎写了一封信,把这边的情况都和他交代清楚了,让竹剑赶紧把信寄出去。
从这里到京都,快马传信的话,一来一去也得五天。
他又拿出了墨如雪写给他的信看起来,这张纸被他叠的整整齐齐。
京都应该又下雪了吧,她被困在屋里又无聊的很吧!
刚才应该写封信寄给她,算了,反正马上就要回去了。
过了两日,刘知府来报,长公主对所有的罪状都认了,还说驸马爷是同伙,求皇上看在容和郡主完全不知情的份儿上,放她一条生路。
“该怎么裁决是皇上的事,本王已经给皇上传信了,不日就会收到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