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化了淡妆。
卿杭记得手上不能沾水,他挖了一些乳白色的膏体,一点点抹在她脸上。
她教他,“揉一揉,用清水冲干净就好。”
“你闭眼。”
“这个不辣眼睛,我没画眼妆,”
她的手也没闲着,“我也帮你洗,只能洗洗,不能做别的。如果跑腿小哥打不通电话,可能会直接敲门。”
半个小时应该就到了。
“能吻吗?”
“不能,”
她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也挺难受的,快点洗完。”
卿杭不是第一次给她洗澡,但确实第一次洗完之后在腰上围着一条粉色的浴巾穿过客厅。
跑腿小哥快到了,程挽月说她去开门拿,卿杭把她拽回去,目光落在她睡裙领口被水浸湿的位置。
他从不管她穿什么,但睡衣不一样。
“你去?”
程挽月看着他腰上那条粉色的浴巾,他忍了很长时间,眼底朦胧的欲色很浓稠,“之前从你家穿回来的衣服都在衣柜里,去回,床上等你。”
卿杭按着她的肩,让她坐在床边,在她下巴亲了一下,转身去穿衣服。
他开门,跑腿小哥正好出电梯。
程挽月好奇的魔法装就是全家福,各种类型都有。
她还在整理礼服,挂起来之后挡住了镜子。
卿杭反锁房门,把魔法扔到床头,抱起她的同时,捞起她的腿缠在腰上。
身体摔进柔软的被褥,她的笑声也被他吞噬。
他像是在笼子里关了很久的,咬断锁链后冲出牢笼,一切活物都是他的食物。
程挽月让他小声点,他就一句话都不说,只在摸到魔法盒子的时候问她要哪一种?
“随便拿。啧啧,你喜欢螺纹的……啊!”
他身体低下来,一只手垫在她头顶,一只手顺着她的手腕摸到脖颈,感受到颈动脉在兴奋地搏动。
欲望驱使着他用力,但他舍不得,选择用吻模糊她的声音。
他没有办法不看她。
可是看着她,他就会被她拖进窄小的笼子里。
这样,她偶尔也会梦到他吧。
他总是梦到她。
血液在燃烧,最脆弱的那根神经越绷越紧,她甚至开始求饶,他有意识地捂住她的嘴,呜呜咽咽的哭声从缝隙里溢出,像火星子钻进他耳朵里。
他是凶狠的,却又是柔软的。
恨不得撕开她的身体,也温柔地亲吻她的脚踝。
掌控她的生死,也臣服在她脚下。
卿杭靠着枕头,程挽月蔫蔫地趴在他身上。
他轻抚她汗湿的碎,“天气不热了,你试试跑步,或者练瑜伽,跳舞也行,身体好了,免疫力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