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就跟着看过来。
陈默和成年的苟益阳相处惯了,习惯性道“死不了。”
恰好手机又有消息提醒。
一看,居然还是杨跖。
杨跖能不能看看现在几点了陈默,你再不高兴也得有个限度。
也是见鬼,上辈子杨跖有给他这么多消息
陈默回关心我
对面估计被恶心得够呛,彻底安静下去。
陈默达到目的,按了返回,停顿两秒后,在空白得标签页写上一句。
养老中,勿扰。
然后关上手机。
他的手指无意识触碰到了兜里的烟盒,突然很想再抽一根。
又想起来打火机落网吧里了,遂作罢。
放好手机抬头,才现一伙人都没走。
“你们不是要去吃烧烤。”
陈默转念之间,改了主意,说“我请客。”
“用不着你请。”
“就是。”
“老苟请。”
“去死,你怎么不请”
“那咱们aa。”
少年人气氛热烈。陈默有那么一瞬间,突然觉得,这日子也没有那么过不下去,人也没必要活得太明白。
陈默从墙上起身,“走吧,我请,正愁钱多得没处花。”
“操,这话说得好欠。”
“你居然是这样的陈默。”
“默少大气。”
在一片没什么恶意的起哄声里,陈默刚起身,却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旁边顺势扯了他一把的老苟同学握到了他的手腕,大惊小怪“卧槽温度这么高你都没感觉吗”
陈默借力站稳,打量老苟那张还留存着胶原蛋白的脸,“你这么一惊一乍的,病人没病都得被你吓死。”
“你死一个我看看。”
“不好意思啊,暂时还死不了。”
“神经病。”
陈默笑得肩膀耸动。
年轻的老苟脸上无光“闭嘴啊,有什么好笑的”
这个地方不好打车。
前门又有年级主任堵在那儿。
老苟同学只好挥为数不多的同学爱,让别的人扶着陈默,他打电话摇人开车来接。
十分钟后。
巷道口低调滑来一辆车,后车门打开,一条长腿先迈了出来。
这群人纷纷出声。
“宴哥,这儿”
“班长你这度挺快啊。”
“牛逼啊哥,坐个迈巴赫这么招摇过市,是生怕赖秃子逮不着我们。”
来人戴着一顶鸭舌帽,墨黑的眼睛扫过在场的人。声音低沉悦耳,问“我们班那个病得走不了道的人在哪”
站在后面暗处的陈默,看清那个高挑身影时低骂一声。
老苟这个不靠谱的,回来第一面就坑他一把。
他把实验班班长,年级第一,也是杨舒乐喜欢多年的那个青梅竹马给摇来了。&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