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种完树后,秦寒舒下了工又开始了刨地。
院坝里的土很硬实,她虽然能挖得动,但动作明显不熟练。
当不小心蹦出一块土到路过的张抗美身上时,她不出意外展开了嘲讽。
“插队也有二十来天了,连个地都不会挖,你到底有没有用心学习农业技术?啧,看你那娇滴滴白嫩嫩的样,就知道干活的时候肯定没尽心,光想着躲懒了吧?”
二十多天的劳动暴晒,足以让大家的皮肤黑上数层,就连天生肤白的张瑶,每天的脸都是红红的,说是要到冬天才会再白回来。
只有秦寒舒,用空间泉水养着,不但没黑没糙,反而比刚下乡那会更白嫩了。
“我说张抗美同志。。。。。。”
秦寒舒停下动作,看向张抗美,谁知话刚起了个头,张抗美就走到她跟前,将她手里的锄头抢了过去。
“我来教你,好好学着!”
说着,张抗美就举起锄头翻起地来,一边还真耐心地给秦寒舒讲解着。
“你拿锄头的角度都不对,那土能不崩起来?干活讲究的是巧劲儿,没你那样蛮干的。。。。。。这土没营养,你得翻深一些。。。。。。回头菜种下去,你别用水浇,去村尾粪池子挑粪回来浇。”
秦寒舒的嘴角抽了抽,表示拒绝。
“粪池里的粪是集体财产,可不能我想挑就挑。”
“也是,”
张抗美一顿,“那用自己的吧!从今天起,我们知青点的大粪先不往粪池那边送了,自己沤肥自己用。”
知青点共用一个旱厕,每天上午都有队上的专人来处理,将排泄物拉到村尾的粪池沤肥。
自从搬到这边来,秦寒舒没有用过一次那个厕所。她让灵禽在空间里挖了一个厕所,虽然也很简陋原始,但能瞬间净化进土里,而且就她一个人用,比抽水马桶还好用。
张抗美还在说粪肥,“说起来,沤肥到底具体怎么操作,我还真不会,得去学学!”
秦寒舒“。。。。。。”
这姑娘咋啥都学?
“对了!”
张抗美倏地看向秦寒舒,眼神疑惑,“我怎么从没见你往厕所去过?”
秦寒舒“。。。。。。你还挺关注我。”
“美得你!谁关注你啊?”
张抗美“嘁”
了一声,“我就住你隔壁,抬头不见低头见而已。”
秦寒舒道“那你也不见得24小时看着我,我去厕所难道还要给你打报告?”
张抗美想了想,一本正经道“你是不是吃得太少了?所以拉得也少?要不你努努力,咱们要自己沤肥的话,大粪可是有点不够啊。”
。。。。。。再说下去,秦寒舒怕自己吃晚饭的食欲都没了。
“这个再说吧。”
她忙转移话题,“这段时间牛会计总是针对你,你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