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就在她家,然后她就使劲蹭我,然后就……你烦不烦啊!瞎问什么?&rdo;绍不知为何,有点无名火上撞。虽然不屑于前世哥哥的一片痴情,可拓跋嗣精心布置了一切不就是要来时与自己重逢吗?好嘛,还没相逢呢,就跟个不知什么样的粗俗村姑滚在了一起。绍的脑海中立时浮现了水根挺起粉嫩得直流水的那根小枪,顶着女人的腿根边喘息边蠕动的情形。这副画面让他非常不舒服。&ldo;呀!&ldo;不知什么时候,绍狠狠地握住了他那。&ldo;疼……里面有刀!&rdo;绍从裤衩里掏出水果刀,扔在了地上,然后又密密实实地缠上了水根:&ldo;你跟她舒服,还是跟我舒服?&rdo;水根激眼了,推着绍嚷嚷:&ldo;我他妈又没上过你,上哪知道谁舒服去!&rdo;绍一听,这是要扎刺啊!还他娘的想比较?&ldo;那你这次好好感受下,看谁弄得你更舒服。说完绍就开始了流氓活动。经历了在伪寝宫5个小时的云雨后,水根发觉自己的身体比以前敏感了许多,还没怎么的呢,自己硬起来的下面就情不自禁主动往绍的腿上蹭去。妈的,不是真成同性恋了吧!绍也感觉到了水根激烈的反应,立刻心领神会地扒开了王兄的裤衩,将小王兄握在手里细细地把玩爱抚。火车上的奸情正炽。包厢门忽然被人大力的敲得咚咚直响。绍没搭理,继续要弄,水根急得一抬腿踹到了绍的肚子上:&ldo;赶紧开门去!&rdo;绍冷哼了声,又猥亵地顶了下水根,才做起身来,慢慢悠悠地整理衣服。水根蹦到地上,三俩下穿好裤子后,就打开了包厢的门。他本以为是列车员检票呢,可当把门打开时,眼前的人让他大吃一惊。只见广胜,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黑社会大哥正站在门口,恶狠狠地瞪着他。五十二&ldo;鬼……鬼……&rdo;水根指着广胜吓得结结巴巴的。广胜猛一推水根:&ldo;鬼你妈个蛋!你们俩也太他妈缺德了!把我一个人甩在那个鬼地方不说,还他妈把我的钱都给卷跑了!&rdo;听到这,水根倒是放下一半的心,知道要钱的肯定是人啦!不过这广胜是怎么从密室中逃出来的?广胜先一屁股坐在了软卧上,也不知从哪找来的脏裤子,屁股上能挂二斤油,一下子就把雪白的床单上坐出个黑印子出来。他气哼哼地伸手指了指拓跋绍,可话到了嘴边立刻降了一个音调:&ldo;你……你把我的钱拿出来。&rdo;绍半靠在软卧上,看都不看广胜一眼。老大的火渐渐压不住了,也不管眼前这位是什么妖魔鬼怪了,又提高了嗓门嚷道:&ldo;别以为你不是人,我就怕你了!你以为你还能蹦跶几天啊!等到了呼伦贝尔……哼!&rdo;绍猛的一抬眼皮:&ldo;呼伦贝尔怎么了?你又是怎么从洞里出来的。&rdo;广胜看绍这架势,是不打算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了,于是转了几下眼珠,一眼扫到了地上扔的那把水果刀,上前一个窜步拾起刀后,拉过在一旁的水根,小刀就架到了倒霉孩子的脖子上。&ldo;把钱拿出来,咱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要不然,老子孤家寡人一个,也豁出去了,就来个鱼死网破……&rdo;接下来,黑社会老大就彻底领略了啥叫种族的差异,凡人的悲哀了。还没等他把那个&ldo;破&rdo;字说全了呢,绍一抬手,一团鬼火就袭向了广胜的面门。大哥被燎得连连后退,小刀飞了,人质也跑了。绍接住了刀,一脚把广胜踹到了地上,拿锋利的刀刃在广胜的喉结上来回画圈:&ldo;大哥,这回你该好好说说是怎么逃出来的了吧!&ldo;刚广胜咽了咽吐沫,默默地简单总结了下人生,他这辈子毁就毁在吃亏不长记性上了。耗子给猫当三陪‐‐要钱不要命啊!就在这时,又有人推开虚掩的车门,踱了进来,水根望着来人,嘴张得更大了。万人,也就是梁博士,又戴上了他那副斯文的金丝眼镜,拎着手提电脑包儿,西装革履的社会精英样儿,带着一脸羞涩的和气与水根打着招呼:&ldo;嗨,我们又见面了。&rdo;然后,看了看被踩到地上的广胜,对绍说:&ldo;对不起,这个软卧有我跟他的床位,您能让他起来吗?&rdo;可不是,后面还跟着列车员呢,正从万人的背后往里张望着。水根赶紧一拉绍的衣袖,现在一车厢有三逃犯呢,就是鬼也得收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