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散得差不多了,时佳词从另一边跑来。
舒念看到她,跑过去上下打量人“佳词你受没受伤?”
“我没事。”
时佳词瞥了眼她身后的人,“念念你呢?”
舒念笑说,她也没事。
郁少爷出来刷存在感,“怎么没人问我?”
时佳词“你皮糙肉厚。”
舒念不经意带过一直跟在时佳词身后斯文俊秀的男人。
时佳词向她介绍说,郁少爷的好友,一丘之貉。
陈攘听见时佳词的介绍,无奈轻摇。
舒念点点头,原来是斯文败类。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郁少爷走那么近的人,应该玩得挺烂漫。
实际上陈公子与郁少爷真不一样,洁身自好的代表。
郁少爷丝毫不知,他的风评已经差到要下架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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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门口,戴黑色鸭舌帽穿黑色连帽衫的高挑少年时不时的踮脚往远处看,似在等什么人。
少年眉眼清俊,眸光穿过层层叠叠的人影后,突然一亮。
舒念目光散在少年身上,极是温软。
郁至清个儿高,自是看到了少年,他瞥见刚刚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人,现在却笑容满面。
少年兴冲冲地走向舒念,乖巧喊“姐。”
他走在她右手侧,她顺手想拍拍他的头。她眼睛丈量高度后,半悬在空中的手,慢慢收回。
舒念瞧着比她高一头的弟弟,莫名忧伤“我家小岑长到姐姐踮脚都摸不到的高度了。”
舒岑乖乖站在舒念面前,低头“姐,你摸。”
舒念心满意足地轻轻拂他软。
摘下鸭舌帽的舒岑,五官全部展现,眉眼淡漠相宜,棱角分明,眼神淡淡的,匹配上不太喜欢笑的唇,像是高岭之花的存在。
舒岑与舒念蛮像,一个属于高冷美人,一个高冷少年。
一群人进门,舒念领他们去后边院子走。
恰巧,高大柳树下的石桌没人,她安排他们在那等一会,她去倒水。
舒念与他们不熟,一时之间几人大眼瞪小眼。
几杯水下肚,也没能扯出有用的话题。
舒念为破冰,问他们玩不玩牌。主要干坐,尬得慌。
郁少爷目的来得明确,在场几人除了舒岑,差不多都了解,他没异议。
怎么玩都是玩,时佳词投舒念一票。
陈攘跟时佳词一票。
姐姐至上的舒岑,更没什么别的要求。
全票通过,舒念派遣舒岑拿牌。
“我们玩‘吹牛’。”
舒念简单讲了几句关于吹牛的玩法,他们一幅牌分成五份,一人抽选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