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终于觉得消气了,开始用柔软的毛巾擦拭他脑袋、手臂、锁骨的小痣,那两颗肉粒才自顾自期待起来,略微充血,变得硬硬的。
韩舟心境不稳,自己都没有留意到变化,是沉栩轻轻捏了一下,用指腹开始逗弄,他才低吟了一声。
薄到透光的耳轮瞬间泛了绯色,他抬起眼睛看她,像条被雨淋湿的小狗狗。
沉栩笑笑,抚摸他脸颊,夸他好乖,再倾近自己……
韩舟却回避了这个吻。
沉栩用毛巾撸撸他头发:“啊哦,生气啦?”
韩舟摇头。
沉栩又用指尖点了下他唇珠,像在戳狗狗的鼻尖:“不想跟我好啦?”
韩舟再度摇摇头,仍是不看她。
沉栩扔开毛巾,双手捧起他脸,挤得那清瘦脸颊上不多的肉,全都鼓在一起。
“好吧好吧,看到那条疯狗之后,我是有些失态……还凶你、迁怒你,你明明什么都不懂,以后我…注意?”
她有些笨拙地安抚着,尝试立下点像样的保证。
“你是我最乖的小狗,我应该对你好一些!”
韩舟突然呜咽了一声,起身钻进她怀里,嘴唇在她颈侧蹭动,肌肤温存摩擦着,光滑、带着点潮气。
他颤声道:“沉栩,对我坏一些!”
而他的身体,正在打着颤,冷、惧,极度渴求关爱。
沉栩眼神黯了一下,尾指划过他背脊:“那要…怎么坏呢?”
“不要亲吻我,绑住我、惩罚我……”
韩舟带着点哭腔,急切祈求,“让我去落地窗前,让所有人,都来看,不小心被弄脏的小狗,会是什么下场……”
沉栩用下颌角蹭蹭他脸颊:“如你所愿。”
她要他在窗边铺上厚厚的浴巾,赤裸着,跪立其上,面朝外。
她打了新的领结,像口枷一样让他咬住、系紧,接着,用胶带,缠绕着,捆住他环抱在身后的双臂,贴住乳头。
胶带上,印制有【专用】的字样。
她拍打他腿内侧,示意再分开些,将两枚跳蛋缓慢推进谷道深处,又撕开一段胶带,将那处的后穴封死,宣誓主权。
任何人…都不可使用。
她抽打他饱满的臀瓣,“夹紧,跪直。”
再以皮带,分别束缚住他的大腿和纤细脚踝,最后用耳塞,限制他的听觉。
惩罚会进行一个小时,将近0点才能结束。
期间她不会发出声音、不会进入他视线、不会触碰他。而他不能移动、不能求饶,更不能射精,否则面前的窗帘,就会像幕布一样拉开。
室内灯火通明。
他将如同置身情色舞台,被观众看个透。
计时开始,沉栩便像猫咪一样消失。
韩舟耳朵动了下,努力去听,完全捕捉不到她的声响。耳塞在耳道里,柔软、又隐约发胀,他喉结滚了下,不知道在哪个方向观察自己,有多远,或者…还在不在。
他也无从确认过去了多久,可能只有一小会,但唾液已经开始濡湿领结、有些狼狈。
他只好略微仰了下脖子,让蓄积的液体滑落进喉咙,收紧背肌,提醒自己跪直些。
跳蛋还未启动,异物感并不强烈。
空间好像在慢慢压缩,四面八方的空气,都在向他汇聚,形成若有若无的压力。
身体开始变得敏感,被缠捆的手臂筋脉,在清晰地随着心跳而一下下收缩、舒张。而他终于嗅到一丝体香,混合着清淡的香水、和一点自然的汗液,格外安抚人心。
只剩尾调了……
但他知道,她今天专门用了他代言的那款香。
一想到这些,韩舟忽然有点受不了,原本保持着平静的身体,开始由内而外发热,脉搏激动起来,热血带着情意向下汇聚,化归最原始的欲求。
沉睡在隐秘之处的一枚跳蛋,也动起来,以微弱的频率施予刺激。
持续着,逐渐变得强烈。
领结已经湿透,蓄积的水险些滴落,他赶忙再度仰头,挺起胸口,吞咽下去。
窗户开着,夏夜的风裹挟热气,从窗帘底部流向他的膝,托起幕布,好像在代替她的手,轻柔撩动躯体。
韩舟开始意味不明地哼鸣,像是舒服、欲求不满,又有些怕……
沉栩又调高一档。
他脚趾轻轻抓起来,阴茎高昂,呻吟得更厉害了,克制中腿绷得很直,显现出利落的肌肉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