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轩闻言眸子掠过一抹异芒,嘴角微不可查闪过一丝诡笑:“兄长阿,小弟才疏学浅,却无好办法呢。”
“嗯?”
刘琦闻言猛然一怔,旋即垂头细细思量。
片刻之后,刘琦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此刻却是多了一点压抑的激动。
“阿轩,是不是叔父借你之口传达给为兄地?”
刘琦说着之间,眸子定定看着刘轩,“为兄就知道叔父不会至吾生死不顾,阿轩,将计策告之为兄,好让为兄脱离这片苦海。。。”
“苦海?”
刘轩闻言一怔,旋即暗道刘琦怕是误会了,但转念一想如此一来也好,全部推给父亲,自己躲在暗处对自己安全也多了一份保险。。。看着刘琦直冒绿光的眸子,刘轩忽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忙摆手道,“兄长你所言不错,吾父正是不好直言相告,这才不得不借小弟之口告之兄长,还望兄长见谅。”
“无事,无事。。。”
刘琦涨红着脸,眼眸光芒亮的不可让人直视,急不可耐说道,“阿轩且告知为兄叔父有何妙策?”
“兄长且平静心情。”
刘轩的话似乎有种魔力般,刘琦本来渐渐趋于狂暴的心情渐而平静,如一潭水般。
兄长,且让小弟给你说一则故事。
“这。。。哎呀,阿轩啊,为兄此时怎有甚心情听甚么故事呢这?”
“兄长,再急也不急这短短的片刻功夫,兄长所言是否??”
刘轩脸庞笑意俨然,给人一股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好!”
“晋献公时期……公子申生在国内却遇害,公子重耳在国外而苟活……”
过了近半个时辰功夫。。。刘轩说的是口干舌燥,说罢忙倒了杯酒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刘轩目光看着刘琦轻笑:“兄长不见申生在内而危,重耳居外而安乎?”
“唔?”
刘琦听罢,垂头沉吟许久,倏地,刘琦剑眉猛然一扬,似是压在心头许久的郁结一朝而解那么的痛快,刘琦两眼明亮看着刘轩:“阿轩意思是。。。为兄效仿重耳在外。。。?”
刘轩闻言却是轻笑不语,低头自斟自酒,喝的也甚是愉快,刘琦看着刘轩沉默以待,越肯定,心头一阵畅快,不由仰天长笑几声。
“走,阿轩!”
此时的刘琦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本略显苍白的脸庞此时也是浮现一丝酡红,刘琦目光看着盘腿而坐的刘轩,朗声轻笑:“咱们去看看辉阳酒楼。”
“唔。也好!”
刘轩也是眉梢一动,刘轩要这辉阳酒楼却是别有用途,刘轩早就听闻辉阳酒楼生意极为火爆,可谓之钱源滚滚,,然幕后的东家却是无人而知,让刘轩颇为意外的是,辉阳酒楼竟是自己面前这位其貌不扬的大公子,刘琦的产业。
一个借鉴而来的计策换取一个财源滚滚的自造机,刘轩嘴角边上的笑意越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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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阳酒楼,二楼一处幽静的房间内。
马达坐在案几之前,轻薄的嘴唇优雅的微抿着一口小酒,不时夹一口菜嚼着,也颇为的洒脱。
忽然,门开了,一阵轻逸的脚步声传来,马达头也未抬,轻声问道:“有何事?”
“公子,刚才小的探知,蔡瑁宴请荆州诸多文武去参加他的生辰。”
“恩?生辰?蔡瑁不愧是玩弄权谋的老手呢。”
马达眸子诡异之色一闪而过,语气颇为玩味道:“鸿门宴么?这番戏算是唱起来了,咱们就坐等出戏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