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没有进来时,他似乎是想要解开?手腕上?被误锁的铁链,白?皙的手腕已经泛了一圈凌虐红痕。
门开?的声音让他的动作停止了。
似已经等了她许久,他循着声音转过头,微翘的眼尾洇着潮润,唇红齿白?,妖冶魅人。
沈映鱼怔在?原地,神情微惊讶地盯着他的装扮。
从未见过如此……
她如今脑中只有一个词在?盘旋,风骚。
苏忱霁对着门口呆立的女人出声乞求,声音三分泣,七分不正常的哑:“映娘,快来救救我?,被锁住了。”
说罢还摇晃着束缚双手的铁链,铃铛声幽幽地响起。
他挣扎时,不经意将修长?的腿从衣袍中露出,精瘦的腰若影若现地透着健美的弧线,像极了一只魅惑人的狐狸。
明知?可能是陷阱,沈映鱼还是忍不住拾步往里行去。
待到回神已经坐在?石榻上?了,她想起自己根本就没有钥匙。
沈映鱼跪坐在?他身边不敢看他,老?实?地说:“忱哥儿,我?、我?没有钥匙。”
“嗯……”
他克制地出沉哑的喘,如玉般的脸上?渐渐泛起病容的红,摇晃着手,铁链牵连过去的铜铃轻响,身后的尾巴似也跟着一起在?晃动。
他突然地轻喘出声,沈映鱼受惊,猛地抬头。
青年低着头,散乱的乌遮掩住半张脸,在?雾气盎然的室内,那张本该是清冷如雪,现如今却无端透着诡谲的媚态。
刚见时脸上?的乞求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沉沉地出暧昧低吟,尾音在?兴奋地颤抖:“映娘钥匙在?尾巴里。”
尾、尾巴?
沈映鱼被他喘得心里紧,喉咙干涩,眼神不自觉地顺着他所言,看向他身后也跟着摇晃的狐狸尾。
就像是从他身体中长?出来的般,毫无佩戴的痕迹。
“映娘伸手,把尾巴拔出来。”
他将腰塌陷,眯着眸晃着尾。
铃铛声响动更大了。
窥他这般动作,沈映鱼隐约好似知?道了,那条怪异的尾巴在?什?么地方。
怪不得他会去拿,那些?从婆娑带回来的药膏。
她眼底闪过一丝羞赧,抿住下唇,脑中不知?觉地勾勒出,他独自一人用那些?黏糊糊、水汵汵的软膏倒在?尾巴上?,然后戴上?的画面。
其?实?最初看见那些?东西?时,她以为是给她用的,没想到,他今日将自己装扮成了生辰礼物,送到她面前。
心在?狂跳,因为周围过分暧昧的场景,也因耳畔响彻不停的铃铛在?刻意扰乱理智,亦因他此刻近乎臣服、讨好地可怜乞求。
她按耐住跳之嗓眼的心,颤抖着手放在?尾上?,双手握住,白?嫩纤细的玉指收紧,陷入绒绒软软的红狐毛中。
刚一放上?,他便低沉地哼出声,没有廉耻之心,兀自低吟得上?气不接下气。
只要她稍倾斜头,便能看见他垂下的脸上?满是痴缠,浑身散的皆是,近乎癫狂的亢奋慾气。
沈映鱼握住狐狸尾巴,往外试探地抽动。
太紧了,动用一下他好似就会疼般,声音古怪得满耳都是低撩的喘。
他像一只身形健美的狐狸。
不,或许真是一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