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也不知道谈裕喷了什?么香,只闻着就让人失去意识神志一般。
他被她哄得舒舒服服,尽管白日里?酸痛的地方?尚未缓解。
她颤抖着呼吸,在这张梨花木梳妆台上,身后是一些瓶瓶罐罐,以及她前之前遗留在这的一只翡翠镯子。
上号的料子,雕琢打磨得仔细圆润的美人条,难得的缘分,是她的圈口,她喜欢得紧。
迟迟听?不到回应,谈裕不满,变了花样。
绕圈,轻吻。
“啊。。。。。。老。。。。。老公。”
她终于是溃不成句,叫出了这个称呼。
很艰难很艰难。
不得不承认,这方?面,谈裕太有能力。
即便是没有动真?格,也能让她乱了方?寸。
今早家庭医生还开了药,涂抹的那种,正巧,就在梳妆台,触手可及。
谈裕拆开了包装,甚至在接触她之前,还用台子上的湿巾擦了擦手。
说?他不认真?,他好像又在尽力把药覆盖在有些受伤的每一处。
说?他认真?,但?偏偏他的目光,他的笑?意又是得如此?。。。。。。
冰凉,梳妆台上也凉。
他好心地在下面垫了只手,一如所?料。
“不够,宝贝,再叫一次,大点声。”
说?着,他不甘示弱。
他的指尖抹了很多药膏,给她好好地涂抹,没抹一下,都伴随着一声老公。
“老公!”
“再叫一声。”
“老公。。。。。。”
越来越没力气,越来越往后挪动,好像躲着他一样,但?谈裕偏偏步步紧逼。
“啪嚓!”
最终不甚碰碎了那只翡翠镯子。
只是,没时?间心疼了。
她压根都没力气坐好,最后瘫倒在他怀里?。
他抱着她,回到了绵软的床上。
什?么也没做,只是给她上了药,又穿上了新的睡衣,为她盖好了被子。
自己?有点疼得不行,转身一刻也等不了地去了浴室。
决计不能在今晚还继续了,不然明日且说?不准要烧成什?么样。
她这身体,怕是真?得要好好锻炼锻炼才行。
等他收拾好出来,她已经仰面躺在床上睡着了。
太累,太累了。
谈裕确认她不再发?烧,放下心,将她伸出被子外的脚塞回去,还在她小巧的鼻尖儿上轻吻了下。
她刚刚说?的话,他没忘。
凝望着她的睡容,他的心都会禁不住变得柔软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