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瞳曦抬起手背擦了擦眼泪。心一狠,然后说:“满意了吧?”
她将他推开,露出轻蔑的笑,“要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
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他闻言,只觉利刃贯穿心脏,胸腔被击穿成洞,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两个人僵持在门前的过道里,她不愿再和他说话。他也不愿放她进屋子。就这么干站着,耗着,好像下一秒,就能回到五年前。
许久,电梯“叮”
地一声。两个人闻声同时看了看电梯。
电梯里的人拉个行李箱,手提着一个大纸袋。看到林瞳曦,马上一路小跑过来:“林总,东西收好了,机票也已经订好了。”
完全忽视了另一边的粟逸远。
“好了,把东西放这儿吧,我待会儿自己拿进去。你先回去吧。”
助理回去后,两个人又陷入了无尽的沉默。行李放在一边,林瞳曦不敢去碰行李,不敢开门,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更不知要和粟逸远说什么。
所以只好沉默。
粟逸远微微曲着上半身,从口袋里翻出了烟盒和打火机。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挑出一根烟放进嘴里,按着打火机点上。一气呵成。
她记得他不吸烟的……
他狠狠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顺着喉道往下沉,吐出的烟雾缭绕缱绻上升,却依旧无法打破两个人之间的安静。
烟蒂上的火光,在此时不怎么亮堂的楼道里映照出一抹若隐若现的光圈。直到最后一点火苗燃尽,粟逸远才把它丢在地上,继而用脚尖摩擦,踩灭。
然后缓缓抬起头,他的眸子因隐忍而变得猩红,他用手胡乱地抚了抚额头,然后自嘲地开口:“这次呢?又要走了吗?五年?十年?还是一辈子?”
“粟逸远……”
林瞳曦慌乱地叫了声他的名字。
“你好久没有叫我的名字了。”
此时的他像一只受伤的大狗狗。
“五年了……”
林瞳曦哑口。
“你也知道五年了……你知道这五年,我怎么过的吗?”
粟逸远苦笑着问。
“我知道,我们都曾经有一段艰难的日子,但是,这么久过去了,我想,我们可以翻篇了……”
林瞳曦正了正身子,继续说:“我们不合适。你回去吧……”
叫粟逸远没反应,也不想再去看他的表情。
她定了定脚步,走过去拉行李,然后转身回到门口,低头输密码……
“……滴滴,咔哒……”
门应声开了。
林瞳曦握着门把,进门之前转身看了看倚靠在身后墙上的他。
正要说什么,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看见他抬步向她走来。
她迅速地拉了行李进了门,想要把门关上。
没想到被他用手抵住。三分之一身子挤在门里,男女力量悬殊。很快,他就用手撑开了刚刚差不多要合上的门。
他把人往里一带,然后迅速合上门。屋子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暗。她背靠着门,他就相隔着些许距离站立在她面前,背微微弯曲着,双手搭在她头部两侧的门上。
虽然是在黑暗中,她仍能看见他眼里的点点光亮。
这个姿势,即使没有碰到她,也压迫感极强。
林瞳曦缩着肩膀,她不敢动。
粟逸远还是不说话。他靠低了身子,慢慢凑近她,直到唇与唇相触,林瞳曦双手抓着的双臂,抓皱了他的衬衫,想要推开他。
在绝对的力量悬殊面前,他丝毫不动。他把她的双手禁锢在头上,右手抬起她的腰使她的身体靠向他,他吻得温柔缱绻,如痴如醉。随着耳垂、脖颈一路向下。
此时的林瞳曦像一只鱼,瘫软在他的怀里。
接着,他长臂一捞把她抱起,使她的双脚分开圈在自己的腰上,左手护住她的后脑勺,然后抵在门上,他吻她的眼睛,脸颊还有她刚刚哭过的泪痕,咸甜咸甜的。柔软的嘴唇,不断地在她的耳垂和脖颈间徘徊。
林瞳曦双腿被他抱在腰上,身下传来的坚硬让她脸上绯红一片,于是她控制不住,嘤咛出声。
这声音,对他来说总是有神奇的魔力,每一次总是像触发了他某种开关,他吻得更热烈更凶了……
他的手继续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