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傻儿越是想不通,便也从床上爬了起来,赤着脚就走到外头去。他其实是饿了,主母徐氏因为他迟了没请安,便让下人不给饭吃。李傻儿已经是被罚惯了的,夜里平日饿了也就悄悄走到厨房去,幸运的话还能找到几个冷了的包子。李傻儿是个傻子,也不觉得委屈。他最怕就是大娘生气了。这会儿,李傻儿拐了个弯儿,走到了厨房。黑漆漆的,李傻儿晃了晃脑袋瓜子,正要找些吃的充饥,却听见那细细碎碎的声音。李傻儿皱着眉头,颤了颤,该不会是耗子在搬家吧?如此,李傻儿便小心翼翼地走前瞧去。然后,这李傻儿就张圆了嘴,瞪大了眼。这不是什么,就撞见了别人家的好事呗。这李傻儿也真是巧了,只见那厨房的大厨子压着身下的人,一上一下的,又快又用力,不知是在干什么。厨子身下的不是别人,就是他的丫鬟翠儿。李傻儿觉得实在奇怪,见翠儿身上什么也没穿,胸前雪白的两团肉让那厨子揉捏着,又红又嫩的,嘴微微张合,似是十分痛苦,可又不是如此,嘴上还一直喊着不要停。那厨子却是一脸急色,死死抓着翠儿的腰,胡乱顶着叫着。那翠儿也是被弄得舒坦了,双脚挂在那厨子肩上,两人交合的私处便毫不保留地露了出来,只见那厨子胯下那处肿胀,就这么一出一进地,好不快活。两个人这厢弄得愉快,那边的李傻儿看得是万分怪异,见翠儿那放浪的模样儿,不知为何,也觉得身下那处一阵瘙痒,还有淡淡地刺痛。“我一定是病了……”
李傻儿觉得一阵晕眩,又慢慢地走出厨房,那里头二人早就玩得没了旁人,自然没注意到李傻儿先前来过。李傻儿走着,下身越发肿痛。此时,却是想起了房里的男子。李傻儿晃了晃脑袋,喃着:“清……清,我病了。要看大夫……”
就这么荡着,走到了房门前。李傻儿小声地推开房门,床上的林清本就浅眠,平时夜里也给人叨扰惯了,所以李傻儿一开门,他便睁开了眼,连忙坐了起来。定睛一瞧,见是李傻儿,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心道这李傻儿是犯什么傻,这夜里来这是何事?李傻儿见林清起身,那绝美的脸蛋儿在月光的映照下,越发显得动人魅惑,下身似乎越发疼痛,走前了两步,就哭了出来。林清愣愣地看着那李傻儿哭倒在地,见他泪水不断落着,心里也不知是怎么的,又是觉得不快活,就道:“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见李傻儿摇头,林清心中却暗道--可真是有人欺负这傻子了。便让那李傻儿过来,只见李傻儿一步步走得缓,而后却又猛地扑了过来,喊道:“怎么办?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林清心里恼火,却柔声道:“你怎么要死了?”
这傻子真真在犯傻呢!只见,李傻儿颤颤抬头,林清心中怪异,见李傻儿吸了吸气,指了指身下。林清顺着一瞧,差点儿没给气背了去。这李傻儿--夜里思春呢!李傻儿一颤一颤的,他是个傻子,自然是不通人事,再者徐氏对他也是鲜少关心,房里也没有通房丫头,是故到了十五仍旧不知行男女之事,也自是不晓得自己这个反应乃是正常男儿所该有的。李傻儿下身疼痛难耐,如今瞧着林清,更是无法忍受,便小声抽泣着。林清先是气,后是觉得可笑。这李傻儿不知是真傻还是假蠢,心中转念一想,自己决计是不能让人赶出这儿的,自己又不愿意委身于这傻子,那……只要让这李傻儿没法离了自己便好。如此想来,便将李傻儿拉上了床。李傻儿不知林清这是要做啥,只乖乖地坐在床上,见林清娇笑着慢慢解了自己的裤腰。李傻儿一顿,连忙拉着裤子,道:“不可以给人看。”
林清顿了顿,李傻儿又道:“痛、痛……翠儿说过,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看的……”
林清听见李傻儿提起那丫鬟,心中隐隐觉得实在逆耳,便笑道:“我这不是要给你治病么?你这难道是要痛死去么?”
“痛、痛死?我不要死、不要死。”
李傻儿愣愣地摇头。林清一笑,便轻易地将他挡在胯间的手拉了下去,心中也不知嫌恶还是如何,只见,那胯间的是那娇小的事物,这和这时候年纪的男孩比起来,简直是还未成长,林清不由得吃吃笑了起来。林清虽然是个倌儿,那身下事物可是极其雄伟,在房事上倒是给男人觉得越发刺激。是故,林清瞧着那李傻儿,心中某处也是极满足的,兴许是觉得自己再是不如人,这小傻子也断是比不过自己。李傻儿让林清取笑了一会儿,越发窘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只是,胯下那事物此时正微微抬头,林清看了看,道:“我这就让你舒服些。”
其实,李傻儿的事物生得虽然小些,可形状也是漂亮,如今见那颤抖的模样,林清竟是存了羞辱他的意思。是故,林清搂着李傻儿,手掌便握住了那处。李傻儿浑身一震,那林清的手有些冰冷,可李傻儿心里痒痒的,又是羞又是希望林清给他揉一揉,便轻轻拉了拉林清袖子,颤颤道:“清、清……摸摸……”
这傻子最是直接。林清先是一怔,冷笑了一声,便缓缓地给李傻儿揉捏了起来。李傻儿埋首在林清的颈窝,身子颤抖着,那林清手法自是纯熟,一会儿双手揉捏着那双卵,一会儿又好生抚摸着那细根,指甲轻轻刮过那前头,感觉那根在手里又壮大了些,心中又是取笑这李傻儿,又是不自觉地尽心服侍,只瞧那李傻儿脸上不知是满足还是隐忍的模样儿,心头那股嫌恶便少了些。其实,这李傻儿的确是好看。李傻儿毕竟是初次,没半会儿就泻了初精。林清取了帕子,擦了擦手,见李傻儿伏在床上喘气,便俯身在他耳边细声道:“以后每夜,都来我这儿,嗯?”
鬼使神差地,林清瞧着李傻儿那红润的脸蛋儿,缓缓便往那嘴唇亲了下去。李傻儿摇晃着脑袋,林清连忙起身,蹙着柳眉。想来自己成天和傻小子厮混,连脑子都跟着傻了。一时,没了好气道:“好了,我要歇息了,你回房去罢。”
这段时日来,林清在白天的时候,又回去了初来时对李傻儿冷漠不理的模样儿。这可真是让李傻儿心里头好不伤心,毕竟这小傻子好容易才找到了人和他说话聊天。但是,一到了夜里,开始的时候,林清在李傻儿去请安前都会搂过李傻儿的腰身,附耳轻声提醒,只嘱咐他夜里他人安睡之时,必要前来房里。李傻儿一开始还是一愣一愣地,完全没会意这好看的男子又要玩儿些什么。到了夜里,懵懵懂懂地让林清拽到了床上,弄了几下,才傻傻地反应过来。如此,一回生二回熟,林清先前是要日日提醒,之后每到夜里,李傻儿便晕晕沉沉地起身,半睡半醒地走到房里,和林清押昵。这李傻儿不识情事,林清手法又是极其高明,每回都把李傻儿弄得十分舒坦,呻吟连连。如此,李傻儿便恋起了这其中的好处,瞧着林清,便红了脸,心中极是欢喜。主母徐氏只晓得最近李傻儿着实安分,问起翠儿,只道这李傻儿是粘上了那毁了容貌的奴仆,徐氏也不疑有他,心想这李傻儿果真是低贱,断断只能和那些下等之人玩闹在一块。是故,李傻儿同林清的事儿,在这栋人多口杂的宅子里,竟是一点儿风声也没走漏。林清每夜等那李傻儿前来,起初心里到底还是有一丝排斥的,只当他曾是千金难见一回,如今为了容身却要尽力服侍这小傻子。但是,见李傻儿双脚敞开趴在床上,那脆弱的玩意儿一颤一颤地,林清总起了逗弄的念头,又想自己这可不是在服侍人,而是在李傻儿随自己玩闹着呢!李傻儿每回都让林清的手揉捏得酥软,可林清却是一次也没动情过。想来是他定力过人,早前在四楼里头,也没少调教过一些刁蛮倌儿。只是,这李傻儿的身子还未长全,如同稚儿,林清让他坐在自个儿腿上,又教那李傻儿的手圈住自己的颈脖,每每这李傻儿不住呻吟的时候,林清只稍稍一俯首,便能将李傻儿那意乱情迷的模样尽收眼底。这李傻儿,瞧久了,也是怪顺眼的。这一夜,李傻儿同林清一块儿用晚膳。毕竟,这林清是李府里头的闲人,没人愿意多给他准备一份,李傻儿虽是笨,却也知道受饿最是辛苦,便日日同林清用膳。所幸这林清吃得不多,平日又是最重自己的身子美态,自然没受什么苦。然而,这些李傻儿自然不知。只瞧那李傻儿正在埋头,也不正经吃饭,筷子拿得是怪模怪样地,不知在碗里挑些什么。林清看着便觉得着实碍眼,他虽然出身风尘,可教养甚好,举手投足无不如若那些贵门公子,哪里待见李傻儿这副野民之样,冷声道:“用膳便用膳,你这是在做什么?”
李傻儿听林清语气冷了下来,手一抖,筷子掉在地上。林清微微蹙眉,真觉得李傻儿这副呆模样着实刺眼,便低头吃着自己的那份儿,也不再瞧着李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