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老闆你這是怎麼了?」
沈國興疼的面目扭曲,他倒是想說是鳥叨的,可那群鳥跑的太快,現場連根羽毛都沒留下。
而且他一個人被幾隻鳥叨成這個樣子,還不如說他是不小心撞到的,咬咬牙,沈國興恨恨的說,「沒事,都去忙你們的,沒我叫都別來我辦公室。」
他的聲音滿是怒氣,一看就不是沒事的樣子。
可最近因為工人討薪的事情沈國興本就喜怒無常,這個時候都沒人願意上去觸霉頭。既然他都說沒事了,員工們互相看了一眼後,紛紛離開。
老闆說沒事那就是沒事,普通打工人沒必要跟老闆作對。
圍起來的員工又三三兩兩散開了。
沈國興忍著痛,滿臉兇狠的往小八哥們離開的窗戶外看了一圈,沒看到飛鳥的身影狠狠的呸了口才離開。
腦袋上的血已經止住,但還是疼,沈國興一邊斯哈一邊推開門,也沒注意看房間裡有些啥就奔著紙巾去了。
等把腦袋上的血擦乾淨了再抬頭,就又一次的對上了那雙金色的眼睛。
沈國興有一瞬間以為是幻覺,直到看見對方撲扇撲扇翅膀又張開嘴後,沈國興一個激靈,拿起桌上的文件袋就頂在了腦袋上。
「tnd!哪裡來的小畜生!信不信我捏死你們!」
沈秋在心裡呵呵,啾啾兩聲和小弟們將沈國興圍在了中間。
他也不是個暴力狂,能不動手當然還是不動手的好。
所以,從茶几上叼起一張白紙來到沈國興面前。
上面歪歪扭扭寫著兩個字:「還錢。」
占據了整張白紙,十分醒目。
這是他剛剛趁著沈國興沒進來,用爪子抓著筆艱難寫下的。
鳥爪握筆還是太為難鳥,他在弟弟們的幫助下嘴爪並用才寫下這兩個字,多的是寫不出了。
但他相信沈國興一定能看懂。
果然,沈國興在看見這兩個字的第一瞬間臉色就變了。
從剛開始的帶著一絲懼怕,但現在滿臉鄙夷,「你們是那群死農民工找來的吧!我就說哪兒來的畜生。」
沈秋尖嘴一張,牙又痒痒了。
要不是怕他聽見自己說話直接聯想到消防鳥給消防隊帶去麻煩,他一定口吐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