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也不会忽略那群我误认为的白大褂世卫组织专家对我和他们倒入的那些新新冠病毒在那个装有福尔马林液体里的实验检验过程。
首先介绍一下这个所谓的团队的人员组成结构。他们这个团队自命不凡,首先从这个团队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他们的野心。这个团队名叫“宇宙生命系统重建专家乐园”
。他们的视野不仅仅仅限于地球或者太阳系,他们的目标是控制整个宇宙。那个走在最前面的白大褂是来自美国国际生物武器研究所的前任所长,名叫约翰塞纳留斯。他因泄露这个研究所研发生化武器的秘密被开除,他一气之下便投入所谓斯伊兰美的这个团队。因为他名气大,手头掌握了十分前卫的最新科技资料,一到斯伊兰美便被委以重任,由他亲自挑选斯伊兰美手头的所谓专家并立即开展工作。他旁边那位女白大褂是斯伊兰美总统的女儿沃柑斯丽,她在欧洲生物武器研究所完成博士后研究工作,之后来到日内瓦开展生化武器研究。但她的表面身份是约翰塞纳留斯的助手,负责日常研究工作。其他专家共二十人,绝大部分都有博士学位,曾经都是生化武器研究人员。
那天我和那个试管里的新新冠病毒样本被混合在那个缸中之前,他们中间有些专家有不同意见。以约翰塞纳留斯为主的一帮人认为,把人类灵魂样本和新新冠病毒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看这样是否既可以保持他们的生命活性,又能进行人与病毒的交感重组,衍生成以新新冠病毒为RNA,以人类灵魂为蛋白细胞的超级生命体。这样的毒人混血体能更加快速疯狂地传染,且不需要利用活体动物的蛋白质,让被被感染者起初没有患病特征,直接在动物体内快速繁殖类癌症细胞。现代医学科技尚不能攻克癌细胞的致病原理,这样的毒人会导致癌症病人急剧增加,而治疗这样的癌症病人的治病方案(其实就是中毒解药)由他们研制,让世界其他国家和地区的医学失能。他们便以掌握世界生命的生杀予夺权力而控制世界。如果这样的实验能成功,他们便会研制通往宇宙其他生命系统的研究方案。反对者们认为,用福尔马林不能完成该任务,必须用医用蒸馏水来完成此项工作。他们双方未能达成一致。最后由约翰塞纳留斯做出决定,用福尔马林作为实验溶剂。于是后来就有我们在里面待着并未发生交感反应的情况发生。
过了三天之后,这些人又来到我们所在的容器面前检验他们的实验结果。约翰赛纳留斯用高倍显微镜检验了我们的状况,发现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感反应,这些家伙感到非常失望,并发生了争论。约翰塞纳留斯还发现,我们的生命体征极端细微,重新启动再一次实验已无价值。就在大家离开之后,约翰塞纳留斯的助手总统女儿沃柑斯丽拿着一瓶高强度硫酸再次来到我们所在的容器面前,直接把硫酸倒入其中,打算用此手段灭活我们。
当这瓶强硫酸进入我们所在容器的那一刹那,我们看见一股白色的烟雾从容器里面冲出,同时响起呲溜呲溜的响声。(当时我们在容器里面,看不见外面的情况,而且,强烈的刺痛和那种被烤焦的糊味在我们周身被感知,我们就像被放入油锅被油炸一样周身发泡。)我们看见那个容器瞬间被泡沫占满,不断有泡沫快速冒出容器口。我们现在知道,福尔马林和硫酸反应会生成二氧化碳和二氧化硫,同时产生大量的泡沫。说老实话,几乎没有谁会想出用硫酸和福尔马林产生化学反应的办法来灭活病毒,只有这群伪科学家能想出这样的馊主意。(我们被油炸了,顿时失去知觉)我们看见沃柑斯丽匆忙检查了一下那个满是泡沫的容器,然后迅速消失在那个实验室的走廊尽头。
由于我在新新冠病毒被倒入这个容器之后采取了自救措施,我躲进了一个特别虚弱的新新冠病毒体里面,虽然受到极大的损伤,出现了昏迷不醒的情况,但其他的那些可恶的新新冠病毒样本却实实在在被灭活了。另外,我们活下来还要感谢那几个可恶的生化专家,是他们否决了用蒸馏水保存我和新新冠病毒的提议,采用福尔马林作为溶液作为实验试剂,福尔马林和强硫酸反应产生的那些泡沫掩盖了我还在的事实,为后来我们被拉伸扭曲重生提供了一次难得的机会。如果他们当时采用了用蒸馏水作为实验溶液,尽管我和新新冠病毒样本可能会有交感重组,但我已经潜入那个新新冠病毒的心脏,那些愚蠢的科学家不可能发现我的存在,他们还会倒入那瓶强硫酸,强硫酸不会和水发生化学反应,只是把那缸蒸馏水变成了稀释了的弱硫酸。稀释弱硫酸是不能作灭活剂使用的。那样的话,他们就会用其他方法来对付我们,我们就不一定能逃过这一劫。
我们后面的事都很平静,没有必要浪费时间精力返想过往。这种难得的平静一直保持到我们被某种不明的外力所拉伸扭曲。但是,我们必须搞清楚那两个蓝领工人在车上说的什么,他们把我们倒入的河流到底是哪一条河?那个极恐组织的大楼到底在日内瓦什么地方?这些问题目前虽然不重要,但有时候看似不起眼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等却有可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或者小事件会产生蝴蝶效应的。
因此,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两个蓝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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