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时期,无论国内国外都有验红风俗。
大致流程是伴娘将一片白色绸缎放在喜盘里,春宵一刻的第二天清晨,这张纯白色的喜帕会向众人展示,如果白色绸缎上粘有红色血迹,则鞭炮齐鸣开始拜堂,如果没有血迹,新娘和女方家颜面扫地,更有甚者当场被休掉。
用现代思维来看,这是可笑的陋习,可在愚昧的旧社会,落红是衡量女性婚前贞洁的唯一标准。
此刻,张小鱼进入一间木屋,房间的简陋可谓家徒四壁,一股腐臭从木屋外传进来,从角落里的老鼠药可以猜测,这臭味应该来自屋外杂草丛里的一只死老鼠,又或者一条腐烂的蛇。
木床上的床垫是用软和的杂草扎起来的草垫,草垫上铺着不怎么干净的毯子,毯子和被子中裹着刚才的那个女奴隶,从有记忆开始,她就在潮湿腐臭的木屋里拴着。
张小鱼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向大木床,清洗干净的女奴隶眼神中透露着一丝紧张,脸颊上的高原红泛起一丝羞涩,这一刻她等了很久,如果不被人买走,自己将会被随便嫁给另一个奴隶,生下一群的孩子继续给主人当奴隶,直到累死被人挖坑埋掉。
张小鱼坐在床头,用手抚摸了一下女奴隶鬓角的头,女奴隶闭着眼睛将脑袋转向一边,张小鱼很想向他们解释,处女不一定会流血,可有什么用呢?违反其他民族的传统规矩,就是挑战他们的底线,后果真的很严重。
“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张小鱼开口说话了,他又开始耍小聪明,女奴隶闭着眼睛,斜着脑袋点点头。
“把你的脚趾点破,把血染上面可以吗?”
女奴隶突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激动地摇摇头,口吃的说道:
“不。。。不。。。主人。。会打。。死。。”
很明显,以前有买主耍过这样的小聪明,有些买主也认为贞操值钱,想把这个“东西”
带回去转卖给其他人。
女奴隶坐起来的时候,张小鱼才看清那一对没有任何遮掩的小白兔,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小白兔很可爱,大小一双手正好可以捂住,这该死的荷尔蒙!
没有任何感情的交流,做任务一样很快结束了这场测验,女奴隶眼角的两滴泪水落在高原红的脸颊上,几点嫣红落在纯白的手帕上,女奴隶看着那点红色,露出开心的笑容,她紧紧的将白手帕抓在手上,仿佛把希望抓在了手上。
这张落红的手帕落在了管家手里,张小鱼略有负罪感的走出木屋,小胡子管家猥琐道:
“它是奴隶,体内不能留着客人您高贵的种子,我们用祖传的药水清洗她之后,您就可以把它带走了”
管家拿着落红手帕,带着张小鱼来到张灿等人面前,那条落红手帕就像是验货的证据开单,等待着张灿最后交钱,本来谈好的价格是五万,可张灿还是拿了六万块钱出来交给了向导。
奴隶主见状终于抬起贵臀离开了他的“龙椅”
,用藏语感谢张灿的慷慨,张灿则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尴尬一笑。
十分钟后,女奴隶被带到张小鱼面前,张小鱼等人没有多余的废话,跟着向导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当车子上了大路后,张灿掏出一把枪,开车的向导被吓得车子虚晃一下,以为是他的小套路被人识破,找他算后账,看着那把枪顶住了女奴隶的脑袋,向导的双手紧抓着方向盘。
女奴隶被枪顶着脑袋,眼睛里透露着无畏生死,又或者说麻木的神情,张灿和张小鱼对这种镇定还是很佩服的。
张灿手腕动了一下,将手枪递给女奴隶旁边的张小鱼说道:
“你现在是他的主人,让你的女人对窗外开两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