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边塞城市的街道上满是慌张的人群和维持秩序的官兵,只是微弱的月光穿过稀疏的云层洒落在地上,照得一片阴森。
城门口,只有数名守卫默默守望着,他们身上的防具映着寒冷的光芒。
然而,在这个边塞的城市里,守卫人数却出奇的十分稀少。这是极其危险的事。要是此时有贼人的偷袭,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在这个不详的夜晚,也是极有可能生的事。
………
当几个守卫转身时,不寒而栗的刀锋瞬间划破寂静的夜空,割断了其中一人的喉咙。守卫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无法反应,他试图出警告的声音,却只有鲜血在喉咙中咳嗽。
袭击者滚烫的气息贴近了另一名守卫的皮肤,令他浑身颤抖,然后一柄利器狠狠地挑开他的脖颈。鲜血立刻喷涌而出,守卫无助地趴在地上,面容扭曲着痛苦与恐惧。
余下的守卫感受到了死神的临近,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同伴一个个倒下,心中充满绝望。
顷刻间,城门口的守卫被围得水泄不通,无处可逃。
贼人们并没有急于解决最后一名幸存者,他们享受着披头散的剥夺快感,身上血腥的气息愈演愈烈。
最后的守卫被恐怖的景象所吓呆了,他们看着自己的战友们被残忍地屠杀,心灵深处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而在城门口,最后一名幸存的守卫崩溃了。他颤抖着,流下了无尽的眼泪,眼中充盈着无尽的悔恨和无力。他挣扎着想要呼喊,但喉咙中的声音只能出颤抖的低喃。
贼人们嗅到了守卫身上散的恐惧气息,他们享受着这种恐怖的味道,步步逼近。最后,最后一名守卫遭到了袭击,他的生命在抽搐中被夺去。
边塞城市沉浸在黑暗与血腥中,贼人们得意洋洋地肆虐。他们留下了一片废墟,在黑夜中逍遥自在。而这座城市,似乎要沦为了一个无人过问的孤魂之地。
城门很快就被贼人由内向外打开,三四辆马车急的穿插而过,带着胜利者的喜悦,想要消散在这黑夜里…
………
在酒肆的厢房里,
众人略带疲惫的静靠在椅子上,只有徐长清有些闹腾,还在周撼一旁恭敬的站着。
“不对啊?他身为城主,是这里的最高长官,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偷运?光明正大的岂不是更好?”
姬无字把所有的事情串联在一起,还是感到十分的不解。
“这你就不懂了吧?让我细细道来。”
萧放在一旁,满是自信的说道。
秦素素显然是没有给他说话机会,紧接着说:“我们九幽实行的是城卫制,设有城卫司,下设城门校尉,有管辖边塞之城防御之能。”
秦素素话让姬无字想起了,前些时间进城时,碰到的石天。他应该就是秦素素口中所谓的城门校尉。
“那有什么作用呢?”
萧放依旧是那么不爱思考。
“他的最大作用就是,可以避免城市长官一家独大,从而不受控制”
秦素素继续耐心解释道。
“九幽之地,凡是幽王所辖之处,皆施行城卫制,实行兵官分离,以免城主(当地的最高行政长官)不受控制。”
秦素素还在继续补充道:“城主无权擅自调用守卫,只能调用城内少量的府兵,守卫只能由城门校尉调用。”
“那要是他们长时间的相处,怎么保证他们不会暗通款曲呢?”
萧放终于聪明了一回。……
“那要是他们长时间的相处,怎么保证他们不会暗通款曲呢?”
萧放终于聪明了一回。
“城门校尉由城卫司单独任命,只对城卫司负责,而那些城门校尉基本都是我父王的亲信。”
秦素素朝萧放翻了个白眼,心里极其不情愿,但还是耐心的解释着他的问题。
“这招实在是高啊!”
姬无字不由得赞叹道。
秦素素还不忘吐槽:“那可是曹老头制定的,他整天神神秘秘的、还爱叨叨,烦都要被他烦死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曹爷爷!”
周撼都有点听不下去了。
要知道那人可是曹许,可是天下三大谋士之一,此人善于阳谋,更有:世间生我曹夫子,更教何人敢换天。
秦素素调皮的翻了翻白眼,以此来抗议周撼的多管闲事。
“那和偷运又有什么关系?在今晚的这种情况下,岂不是更难运?”
萧放丝毫不在意秦素素的无奈,还是理所当然的提出他的问题。
“唉…城主可以在危难之际调用守卫。”
秦素素实在是不想和他多说只是潦草的几话概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