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他的园区医院里,躺着那么多腰上缝针的人。
原来都已被嘎了腰子!
可悲的是。
我可能将也将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了。
我已下定决心,绝不可能再给他一毛钱。
哪怕是死。
内保把我押回了那个铁笼房,我和唐菲菲再次赤裸相对。
这里全是没穿衣服的人。
她适应之后,不再那么惊慌失措了。
反而神情之中带有一种淡然
她淡然靠着墙壁,拉着我挡在她的前方,尽量不露出羞耻的部位。
她的举动令我愧疚不已。
都是我害得,是我没保护好她。
我想。
这得是她一辈子的阴影了吧。
经过治疗,她已经好了许多,蛇毒已经祛得七七八八了。
除了脸上还有些坑坑洼洼,她时不时的会用手去挠痒痒以外,其他的还好,没大毛病。
主要是精神头足了。
可是这有什么用?
她好了又能怎样?
反正最终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不过,要死的鸭儿卵朝天,死了未免不是一种解脱。
现在的局面对于我来说,比残棋还难解。
刚哥,对不住了。
彭连长,对不住了。
我自身难保,没法救你们了。
唐菲菲见我神情沮丧,安慰着我道。
“怎么这就灰心了?”
“你不是去想办法了吗?”
“怎么闹腾半天?我们又到这里等死来了。”
“你就这点能耐?”
我听得摇头叹息。
好吧,她并不是在安慰我。
反倒像落井下石。
关键这是什么时候了?
她怎么有心情来嘲讽我?
她自已不也是死路一条了,就不担心吗?
我没有心情跟她打嘴仗,两眼一闭,盘腿靠在墙上。
爱咋咋地。
期间有几拨人,淫笑着来来去去。
他们看到唐菲菲脸上的坑坑洼洼,和屁股上的斑斑点点,就自动忽略了她。
倒是有许多人,对我不怀好意的看了过来。
看着他们那种恶心的眼神,我直接就报复似的,把唐菲菲搂在了怀里,大吼道。
“来呀,老子满身的隐性病毒。”
“不怕死的就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