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一个头两个头,恨不得抓掉满脑袋的头发。紧接着他快速地把温蕊从前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她妈怎么死的,她爸怎么受的伤,以及她后来被司策带走的事情。
末了他还不忘添一句:“你本不姓温,你姓翁你知道吗?公羽翁,别搞错了。”
温蕊看着马超怒气冲冲走掉的背影,半天后才拿出包里的钱包翻出了自己的身份证。
那上面清楚地印着“温蕊”
两个字,仿佛她从一出生就叫这个名字。
是司家为她改了姓吗?
翁这个姓对他们来说这么难以忍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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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蕊离开安全通道想回楼上病房,却意外地接到了司策大伯司元良的电话。
这是目前司家的大家长,在温蕊的印象里他似乎从来说不一不二,是那种不苟言笑极具威严的人。
温蕊小时候有点怕他,被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不容易抗拒的气质所震慑。
曾经她一度为司元良是不可反抗的,但长大后才渐渐发现,他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比如司策的大堂哥司战,便在婚姻问题上与父母唱了反调,完全由自己做了主。
再看司策也是这样,她知道司元良一早就想把司家商业上的这一块全权交给司策。可后者却突然选择了从影。
两个小辈似乎谁都没有被他全权掌握人生,所以这几年温蕊对司元良的畏惧也少了许多。
司元良约她见面,说要谈司策的事情。温蕊好奇他会说什么,便打车去了约定的茶馆。
雅室被一个个屏风格开,明明是晚餐时分,二楼除了某一间有人外,其余的雅室空无一人。
温蕊知道,司元良是将整个二楼都包了下来。
这是要谈大事的节奏。
温蕊在茶馆经理的指引下,坐到了司元良的对面。
仔细想想这竟是她第一次和这么位大人物面对面落座。平日里在司家,她都极少和他一桌吃饭。
她通常和司家的女眷在一处,搭不上话还要被人话里话外地奚落。司元良对女人间的事情从来不管,他只管男人。
儿子在公检法如日中天,侄子经商有道又是个演戏的天才,而他自认为是他们人生路上的导师,每次见面总要指点一二。
温蕊甚至怀疑她嫁给司策几年,司元良是否记得她这张脸。
但入座以后温蕊才意识到,司元良的记性也没有她想的那么差。
他看着经理为温蕊倒了一杯茶,待人走后冲她一伸手,示意她别客气。
“温蕊,你今年二十四,来我们家也差不多快十三年了吧。十三年,十二生肖轮了一遍还多一个。”
“是,谢谢您这些年的照顾。”
“照顾你也不是我的本意,”
司元良开门见山,直接得让人有些佩服,“你也知道我这全是为了阿策。”
“是,我明白。”
“所以今天叫你过来也是为了阿策。你跟阿策结婚有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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