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同一人的心意,那么火热,那么纠结,那么无望,那么相似。
“张秘书,去莱茵。11点的会不能迟,告诉她,我只给她20分钟。”
林轻抓住他的西装:“带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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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林轻看了眼正戴着耳机讲电话的李洛基,移得离他远了点,靠着车窗搜新闻。
她现在不应该到处跑,但她不得不来。
究竟是谁害死刘宗,是谁不想她好,她必须要试一试丁巾巾。
正想着,旁边的李洛基已经放下电话,好像不太在意地提了提:“昨天凌晨,从信宏大厦楼顶跳下去了。”
林轻听到“信宏”
两个字,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李洛基半嘲弄地瞟了眼林轻的手机:“哟,他没和你说?”
弹了弹后排中间的扶手,“我还以为他什么都和你说。”
林轻心里着急,面上还得装作不在意,扭过头去,也不说话。
他咳了两声,哑着嗓子笑了一会儿,伸手去拉她小指:“看看看,又气上了。这几年真是脾气见长,都敢给哥哥甩脸子了。”
见林轻这脸还就甩上了,他又得惯着:“跳楼的是信宏置业的副总黄昱行,今年55岁,在信宏干了30年,一直没出过什么大纰漏——当然,以王凯行的风格,要是有过什么,他早就不在信宏了。黄昱行这些年一直很低调,家庭邻里关系和睦,平时也没有什么仇家。他昨晚和家人说因为新项目的关系要加班,家人也没在意,等过了12点,才被通知人没了。”
林轻抬头:“那他为什么跳楼?”
李洛基一摊手:“你当你哥哥什么都知道?监控录像显示,人是将近凌晨的时候自己上的天台,至于为什么……就得问问我那位大哥了。”
林轻一愣:“王信宏?”
李洛基捏捏她的手指,哼哼一声:“据说黄昱行这些年很低调,也颇受敬重,负责了好几个大项目,就等着退休拿了股份安度晚年。要真说哪里不顺,就是三周前王信宏开始整顿信宏置业,期间好像和黄昱行有不少摩擦。黄昱行的家人说,黄昱行这几天也提过几句,说是新来的老总太不听劝。”
他说着,调侃:“我那个大哥怎么是不听劝?压根就是什么都不听。”
林轻现在在意的不是这个:“黄副总跳楼就没留个话什么的?遗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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