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林轻有点不确定,还是厚着脸皮问了一句:“时装秀的事……”
他撑着门框,低头贱笑:“听说邗牌那窝设计师脾气出名的大,再加上一个恨不得撕了你的张紫婷……啧啧,你拿什么让人听话?”
林轻听他这么说,明白这事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刚好是她所长:“只要你给我那个位置就行,一群脾气不好的人比一个脾气不好的人更好搞定。”
四月二十,四月二十。
谢明邗,张紫婷,我们了一了,断一断。
他看她眼珠转,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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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的第一件事,她把新电话和地址群发给几个相熟的人。
林轻在擦地板的时候,电视上正在播报s市夜店天纵卖假酒、雇童工、容留吸毒事件。兰台新闻部甚至做了一个专访,请了几位专家分析这一行为给社会带来的不良影响。
专家们以小见大,从一个略有规模的夜店讲到了清朝的覆灭。
周桑桑盘腿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我听公安局的赵叔叔讲,刘宗的案子最后定成意外死亡了。”
她一边津津有味地吃辣条一边讲:“听说前几天刘叔叔把刘宗的尸体领回来了,放了这么些天都有点烂了。”
她舔了舔手指:“林轻,我觉得我要是死了肯定烂得慢,妈妈说我肚子里都是防腐剂。”
林轻早就习惯了她这种变态式的自言自语,试探问:“刘宗没了你不难过?”
周桑桑仔细想了想这个事儿,为此还少吃了一根辣条:“是有一点的。可是我和他也不太熟。”
又想了想,“我记得他给你带过麻辣烫,林叔叔不让你吃,后来我就给吃了。”
这么一想,她有点感慨:“他是个好人。”
林轻觉得周桑桑的逻辑思维十分严谨。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对讲机屏幕上是一群壮实的肌肉男,最前头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清了清嗓子:“是林小姐吗?我们是宏基地产下的宏基设计,李总派我们来给您送家具。”
林轻按了开门:“辛苦了,上来吧。”
一起上来的还有欧式家具一整套,连梳妆镜台都是琉璃面儿的。
斯文男人递过一张贺卡:“李总恭喜您乔迁新居。”
末了指挥着肌肉男们拆包装,贴心地拍了拍周桑桑屁股底下的沙发:“林小姐,我们帮您把这些旧家具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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