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续昼想的一样,这人的运动轨迹是一个圆。而圆的边上,是藏书斋。
好家伙,秦续昼心道,这不就是大型跑酷吗。
“如果做不到呢?”
像这样以宝物做赌,赢了有奖励,输了,也应该会有惩罚吧。
战西行抓了抓头发,一副直率的样子:“做不到,我就跪在地上喊他三声爷爷。”
秦续昼听罢,果断让开了路。
战西行收拾好包裹,再次上路,步伐健步如飞,很快不见了踪影。
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秦续昼心道,壮士,走好。
秦续昼回到山尽小居,感觉到了困意,洗漱了一下便准备休息了。
突然,一个东西顺着窗户被扔了进来,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秦续昼把那东西捡了起来,发现是一盏四四方方的小灯。
说它是小,也算是抬举它了,那根本就是迷你,只有指甲盖
般大小。
秦续昼把小灯上沾染的灰尘拂了下去,把小灯放在眼前看着,才发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个灯做的极为精巧。
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灯的四周泛着淡黄色的光,中央有一个凹陷,里面放着一颗带有云纹的珠子,在夜晚散发着光。
秦续昼觉得新奇,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第二日。
临行前,秦至单依依不舍的来找了秦续昼说了些心里话,并嘱托子桑汲一定要照顾好她,子桑汲极有耐心的一一应下。
秦续昼也觉得昨天的突然离开确实莽撞了些,还没有与这些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一一道别,是有些遗憾了。
在秦至单那托孤一般的托付下,秦续昼收拾了一些东西,其中有那本野史,有昨晚新得到的那个小灯,还有…子桑汲。
到了山下,他们走了半日,终于在太阳下山前来到了一个镇子,秦续昼领着子桑汲来到一家酒楼,为了犒劳自己的辛苦跋涉,点了一桌子菜。
他们选了一张靠窗户的座位,子桑汲在那安静的坐着,休憩片刻。
偶有路人瞥过一眼,立刻被少年周身的气质所吸引。再看那张脸,少年的五官雕刻的完美无缺,宛如造物主最得意的作品。
菜一边上着,秦续昼一边吃着。
她埋头认真的吃了一会,突然发现对面的少年还没有动过一次筷子。
秦续昼不解的看向他:“子桑,你怎么不吃?”
随后露出一副惊恐的表
情,“莫非,这菜里有毒?”
说完又埋头扒了一口饭。
子桑汲怕她噎着,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见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这才不急不慢的答道:“并没有,我只是没有胃口。”
秦续昼见他一直盯着一个地方,她顺着看过去,看见那街道一侧,站着一个如花似玉的俏美人。
怪不得,人家要看美人,还能顾得上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