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客栈又遭有心之人烧毁,我这生意呀,真是要做不下去了。”
老板说一句便叹一口气,一脸的幽怨。
秦续昼关心的问道:“那可有找到纵火之人?”
“找到了也没什么用,哎。”
秦续昼沉吟:“那看来是找到了,但是听你这么讲,是纵火之人赔付不起这店面的损失吗。”
秦续昼内心并不同情他,但还是客套的安慰道:“出门在外,难免不挨刀,节哀再战吧。”
客栈老板越说越气,面部的肌肉随着身体幅度狠狠的抖了起来:“是啊,你知道吗,就是昨天那个女人放的火,她冤枉我杀害她丈夫不成,一怒之下便放火烧了我的客栈,真是最毒妇人心呐。”
他又说:“街上很多人看着那个女人放火的,现在她被我关在柴房里,等时机一到,我便把她送去城主那里处置。”
秦续昼问道:“听说她有一个丈夫,虽然死了,但是她一直带在身边,不知···”
老板也想到了那个女人宁死也不肯放弃的人,感觉有些晦气,他抖了抖胳膊:“我的人一碰那个尸体,那女人就疯了似的大叫,还好最终我想出了调虎离山之计,才抢到了他那尸体丈夫。”
说着,老板有些得意起来,但是想到那个女人一副凄厉的面孔,又觉得害怕起来。
秦续昼回到房间,正要向子桑汲分享了自己的所见所闻,子桑汲给她倒了一杯温水:“你也辛苦了,先润润嗓子,
再说也不迟。”
看着面前体贴的少年,秦续昼非常庆幸她把这个少年带在了身边,那种被人关心的感觉,总归是感觉不错的。
确实感觉有些口渴,秦续昼接下那杯水,一口一口的喝着,喝完后,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子桑汲。
听到那个女子被抓了起来,子桑汲问道:“那你知道她丈夫的尸体现在在哪吗?”
“那客栈老板只说把那女子和他丈夫分开了,但是并未说是否处理了她丈夫尸体。”
她顿了顿,“我没问下去,所以现在其实是有两种可能的。”
子桑汲垂眸听她说着。
“那个女人先前说自己知道红芳剑的另外的碎片在那里,经过后院一事,我们看出来那客栈老板也是有野心的,而大部分有野心的人,对那些充满了传奇色彩的东西,总是想要占为己有的。”
“所以有一个疑点就是,大街上的那些人,应该不会轻易的让老板把红芳剑下落的知情人带走,毕竟,人人都想分一杯羹不是。客栈老板说抢走了那女人的丈夫时的表情,是十分得意的,所以可能是用了一些方法。”
听她说到这,子桑汲懂了她的意思:“你是说,如果老板想要用那个女人的丈夫的尸体威胁她的话,那尸体应该在老板手上,这是第一种可能。”
秦续昼向他投去赞赏的目光:“第二种,自然和第一种相反了,就是客栈老板直接抛尸了,没有
利用那尸体的打算。”
“不过我更倾向于第一种。”
秦续昼下了论断。
子桑汲道:“我们去那柴房,问问那个女人,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