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饶是早已准备就此发难的梁秋也惊呆了,他身后的其余几人更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这个败家子说什么?
月产宝器……零件?月盈额……不管?
他……他怎么会这么回答的?
一干人等全都傻了眼,梁秋一愣之后,更是面色冷了下来,哼道:“楚公子,你在开什么玩笑?”
“玩笑?”
楚天箫摇头道,“难道你们真的不知道?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只是拿这块荒地来炼首饰的,怎么你们就是不信我呢!”
梁秋深吸了一口气:“荒地……炼首饰?楚公子,这真的是你的最后回答?”
楚天箫眼都不眨:“是啊。”
“……好吧。”
说着,梁秋就转向范氏,抱拳道,“令公子既然真的如此决断,那么请楚夫人恕罪,在下只有等下月之初,亲自前来取走地契了。”
“荒地,不能交由此等败家子儿戏!”
这话口气已变得相当不客气,范氏还未说话,楚天箫便已把玩起了一个茶杯,笑吟吟道:“梁副使何必演戏呢?无论我说月产多少宝器,盈利多少,都绝对会低于你们那条离谱的合格线,那时你们还不是说同样的话?大家都是明白人,就开窗说亮话吧。”
此话一出,梁秋微微蹙眉,就听范氏淡淡说道:“我也想听听,到底这次荒地行会给我家箫儿划了怎样一条线……”
闻言,梁秋迟疑片刻,便道:“月盈额……至少要达到两百万灵币。”
此话一出,别说紫衣侯府在侧的下人们,便是随梁秋一起来的几人也全都大惊失色——他们自然是清楚梁秋是谁的人,来此的目的又是为何——可就算这样,他们也绝没想到这条‘线’居然会划得如此离谱!
总共投入一百五十万灵币的生意,当月却要赚回两百万灵币,若是有这样的高利润,岂不是说当月不止回本,还净赚五十万?这是何道理!
此话落下,范氏当场便是站了起来,口气不善:“荒地行会这是在挑衅天绝楚家?”
一语惊堂,梁秋心头一跳,却是道:“在下绝无此意……这都是行会商议的结果,在下只是来禀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