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劳二字,鱼西右眼皮狂跳。
前几天,他对夜星,也是说“有劳”
。
啊!不能想,一想起来,鱼西整个人都不好了!
“把上衣脱了!”
她强直镇定,拿起书桌上已经准备好的药盘。
人啊,不能有杂念,心一乱,
平时做起来家常便饭的事,也会生出乱七八糟的暧。昧。
鱼西看着脱光上衣,坐在榻上的人,冷白皮,肌肉线条达流畅,胸口圈着的纱布,都染上了性感。
脑子里都是那天纱帐的情景,
难以想象,这样的男人喜欢男人,
其实挺美好的,只是她接受不了罢了。
“西儿?”
霍凌云隐隐察觉,自从那天后,
西儿好像有点开窍,有了小心思。
就像现在,她会看着他的身体失神。
鱼西替他解开纱布,伤口愈合不错。
接下来只等慢慢恢复武力值。
她从袖兜里找出一个药罐,用药匙挖出一块,均匀涂满伤口。
“接下来用这个,不会留下旧伤。”
等鱼西替霍凌云包扎完,
哈森把鹰塞进她手里。
“西儿,求你!救救我的朋友!”
昨天还威风凛凛的鹰,现在奄奄一息。
鱼西把鹰放在桌上,
并不急着救。
“哈森,为什么鹰能认出我?”
猛能认出她,不奇怪,因为相处久了。
可哈森的鹰不是。
“常年训练的鹰,如果眼睛够锐利,又通人性,可以做到识人和找人。
即使你易容,它也可以认出你。”
鱼西的声音变得冰冷。
“所以,这只死了,你还有别的鹰可以找到我?”
哈森听懂了,鱼西是在报复,鹰出事是她的手笔。
“不是,能识人的鹰不多。
西儿,我对你没有敌意,不然早把你控制起来,对付离北了。”
是不多,也就遇到了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