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现在这个正在给他清洗胯下鸡巴的丫头是不是双眼盈盈望着他,或者故意抚摸想要挑逗他,他都不在意,这院子中的丫头都是临时挑的,公文康心下轻轻一叹,他胯下的鸡巴已经被那丫头抚摸的又完全勃起了,他一手挥开了还想要摸他的丫头,冷冷看了她一样,吓得小丫头跪在地上面色苍白。
他没有说一句话,若这是小玥儿院中的丫头,他定是要立马卖出去,但是方氏的院中他懒得管。扯过自己干净的衣衫自己穿上,就直接出了这处张灯结彩的新房。
已经圆房了,自然也完成了任务,他娶方氏,只为了以后有一个管家的人而已,不休器王氏,只因为儿子公正焱,那是自己从小给予厚望的嫡长子,为人更是磊落。
他不止一次庆幸嫡长子不像王氏,他也庆幸孩子从小都是放在前院养大的,没有让人将他带坏,公文康微微叹气,心下只觉得空落落的,脚步忍不住的掉头朝着公玉玥的院子而去。
此时已经月上中天,公玉玥已经睡下了,到小女儿院子的时候,守夜的小丫头正在打瞌睡,公文康的到来惊醒了她,一看是老爷,她才放下心,公文康让她去门口守着,表示只是去看一看就出来,小丫头没有多想,就出去了。
室内点了一小盏灯,放在了屏风外面,公文康掀开拔步床外侧的纱帘,放轻脚步进去,大大的拔步床上,小玥儿只穿了薄薄的纱衣,被子也没有好好盖,而是伸出白嫩的大腿交缠着,骑在被子上,看的公文康胯下还硬着的鸡巴一跳。
‘真是小冤家,只是这么看一眼,就让他心内直跳,欲望火热不已,即便刚刚他才在别的女人身上泄过,依然还是可以被她勾起欲望。’
公文康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面颊,睡的粉扑扑的小脸可爱的犯规。睡梦中的公玉玥微微皱了皱眉骑跨在被子上的小身子,卷着那一坨被子直接转了一个身,留给公文康一个妖娆的背影,纤腰翘臀,短短的裘裤因为公玉玥骑跨的动作,公文康甚至觉得自己能看见她的腿根。
那裸露出来莹白的肌肤好似带着钩子一般,公文康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摸上了他小女儿的大腿,在腿根与臀部接壤之处,来回摩挲。
入手生温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宽大的手掌顺着那短短的裘裤摸上了她的臀肉,绝佳的手感让他心下喟叹,渐渐的,他开始不满足,顺着那因为骑跨被子而打开的腿心,摸上了那嫩滑的肉缝,紧闭的肉缝,无一根阴毛。
公文康知道那是何等的美景,他看过,摸过,亲过,吸裹过,用自己的肿胀的大鸡巴摩擦过,甚至还用硕大的龟头轻轻的顶撞了那朵娇嫩的花心。
顺着那肉缝摸索,就轻轻的打开了那紧密的门扉,揉上了那一小粒肉核。他的大手上下拨弄,没几下,花穴就开始分泌出一股股的花液,公文康好似又闻见了那一股子香味儿。
公玉玥的淫水骚香味儿!
而此时正在睡梦中的公玉玥,因为花穴被揉弄抚摸而产生快感,那小屁股更是微微摇动起来,好似正在蹭着公文康的手指一般,主动去寻求快感的来源。
公文康的手指被那主动寻求吞吃的小屁股,一点一点的被那翁合蠕动的花穴口吃了进去,也许也是他舍不得那湿软有人的花穴,所以在那小屁股在往后耸动的时候,手指反而往前送了送。
这一送,就将自己的一小节手指送入了那紧致的小花穴中,公文康的手指开始轻轻的旋转抽插,温柔的抠挖起小女儿那稚嫩的小逼。
轻微的水泽声从公玉玥那薄薄的裘裤底下传来,腿心处的裤子规律的上下起伏,公文康的手指越插进进去,度也越的快了起来。
“嗯。。~哈啊。。。~~”
睡梦中的公玉玥小嘴微张,轻轻哼喘出声。
这声音就犹如稚嫩的小兽出的祈求声一般,公文康的手指快的抽动旋转,将睡梦中的公玉玥送上了情欲的巅峰。
公文康恋恋不舍的抽出自己湿淋淋的手指,而此时的公玉玥嘴角带着甜甜的微笑陷入沉沉的睡梦之中。
公文康低头轻轻亲吻了她的额头,然后起身走出了小女儿的香闺。
出来时,门口的小丫头还站在那里候着,他交代了几句就缓步离去。
此时正院的王氏正在诅咒新进门的方氏,只是却不敢做出更大的动作,生怕让公文康知道之后又要关她的紧闭,而此事长女公玉华也在正院。
“贱人!都是贱人!天下是没男人了吗?找男人找到老娘这里来,公文康你个没良心的,我给你生儿育女十几年,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呜呜呜!”
王氏边骂边哭,撕扯着自己的手绢。
“娘~你还有心情骂这些?公玉玥那小贱人上次一点事情都没有,你说你有办法,可是你看看?这都多久了?那个小厮被爹爹卖了之后他就纳了个贵妾,一定是那公玉玥小贱人告的状!爹一定是也知道皇家要选妃了,他肯定是想要送那个小贱人入宫!”
公玉华原本清秀的面容却因为嫉恨而有些扭曲,她的话倒是拉回了王氏对于方氏入门的注意力,两人又开始密谋起如何才能将公玉玥剔除甄选名单的事情来。
想起上一次下的春药,就觉得一定是那药效下的太轻了,却又觉得光下药不够保险,两人一合计,就决定要去清风观上香,到时候直接找人将公玉玥当场玷污了,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两人更是越说越兴奋。
只是她们却不知道,在菊芳的家中,此时她父兄更是咬牙切齿。原来菊芳因为那日被卖去娼妓坊被太多人操干,虽说身体上的伤痕不多,但是下身两个肉洞都撕裂严重,养了这么多天都还没有好。
而这两日也不知是如何的,被周边的一些人知道了菊芳当日的事情,许是那日的嫖客认出了他们,这几日更是风言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