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火在大点。”
听到麻瓜催促,银洋添起柴火毫不客气,拉动风箱的手也是极其快速,火苗顷刻间充满整个炉膛不说,还有着往外边冒的风险。
“程哥,太大了。”
害的他也不敢在疯狂加柴推动燃烧,只能默默看着火势,一会的功夫,汗水从额头冒下来,衣服也浑身湿透。
略显枯燥的他拉了拉麻瓜,意思是自己来锤一会,以为程哥为他着想,还没锤一会,银洋累的前胸贴后背,连连叫苦不说,干脆撂挑子,坐在地上休息起来。
坐在地上,看着乌云连绵的天气,扯了扯浑身湿透的上衣,汗唧唧的很是不舒服,又看了看麻瓜,于心不忍道:“麻瓜,可不能停啊!我这就给你买水去。”
似是没听到别人叫他,那小眯眯眼,胖乎乎的脑袋,时刻盯着火炉,耳畔不断响起噼里啪啦声。
买了一些冰棒和饮料,说是饮料,不过是用水果加水调和而成,普通人家大多储存在地窖里边,用来储藏和保鲜,有条件的大家族更多是利用山脉得天独厚的条件储藏,而没有地利优势的家族就只能通过采购冰块,给地窖降温,从而达到保鲜的目的,银洋先是进屋给袁师傅捎去一些,毕竟长者为先嘛!随后才是范哥,最后是麻瓜。
有人好吃好喝伺候着,袁爷的脸色自然比起之前好了不少,有道是油多不坏菜,礼多人不怪,礼仪到了,啥都好说。
刚把打好的玄铁放进去再度烧制,麻瓜趁势坐在地上,颤抖着手接过冰块,晃荡着跟灌了铅的双腿。
“麻瓜,用得着这么激动吗?”
银洋打趣道。
猛地将手中冰棍一口吞下,感到凉爽许多后,麻瓜嚷嚷道:“程哥,明天不能在来了,身体撑不住啊!”
“凡事重在持之以恒,不可半途而废,”
范碧也跟着做了下来,看着路过的女子吹着口哨道:“就好比你喜欢一位心动女子,不能因为一时的抑郁不得志而放弃。”
“是啊!”
跟随范哥的目光,看向街道上靓丽风景线,白色体恤下显露出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长到小腿的裤子紧紧贴在细嫩小腿上,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衬托出青春与活力。
直到身影远远离去,银洋与范哥对视一眼,吧咂着嘴,显得意犹未尽,看麻瓜恍惚间,拍了拍他的肚子,顺带指了指范哥的。
“要听范哥的话,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麻瓜,拼搏向上,是需要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你忘了。”
看他又准备哭出来,银洋也不好意思老是一招鲜吃遍天,不行,得那天换个策略了,万一他那天免疫了可咋办。
不是他想说,主要也是为了麻瓜好,这大肚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下海经商,成功当上了店铺的大老板呢。
看了看范哥的身躯,又看了看程哥的,麻瓜忍不住道:“程哥,我觉得你应该跟我一起。”
额,这小子,在银洋还想着怎么开脱的时候,范哥点头道:“麻瓜这个提议不错,共同进步。”
这会,三人像是混熟了一样,范碧开始劝俩人留下来,想来是他自己在这里孤独惯了,之前来拜师的时候可不止他一个,后来有事的时候,不适应的不适应,时至今日,只剩他一个人。
见范哥都劝自己,不经意间又看了看身后屋内,估摸着袁老也希望自己留下来吧,权衡一番,银洋答应一起来。
由于锻造只剩最后一步,三人又开干,银洋主动承担起抡大锤的工作,经历过刚才范哥的一顿心灵鸡汤,这会他热血沸腾,抡起锤子毫无顾忌。
还没抡一会,血气上涌,满脸通红,想起之前范哥说的话,又不愿放弃,只能苦苦坚持好一会,甚至于胳膊处隐隐作痛,那是肌肉受到的压迫太过巨大。
“哎!你这个锤法不对。”
范哥连忙制止道。
麻瓜也看过来,捂着嘴,生怕自己笑出声,程哥一看就是很少下力,技巧都没有掌握好。
还好对方及时出声,银洋早就想停了,不过,因为停的太快,锤子正处于惯性摇摆中,差点一个没拿稳砸到脚,他这会就好比稚童被老师批评,拿着书籍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一样。
“抡锤切忌上头,这是初学者最容易犯得问题,因为你们还不能有效的控制自身发力点。”
范哥语重心长道。
“那该怎么办?”
银洋谦虚道。
俩人站在炉子旁,看着范哥亲身示范道:“双脚与肩同宽或者略大于肩,左右开立。”
“双脚与肩同宽或者略大于肩,左右开立。”
俩人一边念叨,一边学着做。
“程哥,这怎么像是小时候做错事被家长体罚,扎马步呢?”
麻瓜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