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百米深处。
此地已经昏昏暗暗了,天上的阳光一时半会也管不到这里来。
看到一条纯白蟒蛇从土里吃力的拱了出来。
自来也和纲手对视一眼,都是狠狠松了一口气。
这个他们熟。
不一会儿,蛇就将嘴张的变形开来。大蛇丸从里面爬了出来。
满身的腥臭黏液。
咦。。。
两人飞快退开几步。
大蛇丸却是毫不在意的运转查克拉在身上一震,那些污秽之物就被甩了个干净。
透心凉,腥飞扬。
纲手那恐惧的表情像是赌输了现钱包被偷了。
自来也脸上露出像是偷窥女生洗澡被人当场薅住的惶惶神色。
再也懒得管他大蛇丸有没有事,在焦黑的土石墙壁上几个跳跃就爬出了洞口。
大蛇丸那又细又薄的嘴角慢慢拉开了更长的弧线。
他回忆起了少年时和两人一起亲密的修炼。
他们在一起无忧无虑的玩闹。他们揪日斩大叔的胡子,偷他的水晶球。撕他的黄色小人漫画。在他的烟枪里放芥末。抽的他粗脖子红着脸追着他们好一顿打。
纲手那个女人,表面看着淑女,那个老头子怕也想不到好多鬼点子都是她想出来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有趣啊!想起那些画面,他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还有他们走南闯北在忍界闯荡的快意恩仇。
那时候他们的友情比亲兄弟还亲。
他心中好久没有升起这种感觉了。
那种叫做温柔的东西!
只是,终不似,少年游啊!
是不是只有丢失的东西,才叫做珍贵。
。。。。。。
当释怀的笑声从洞底传来,两人不禁面面相觑一眼。
“很久没听见他这么笑过了啊,纲手!”
“是啊,他的心里装着很多东西,放不下。”
“那断的死,你真的放下了吗?”
“。。。。。。”
“。。。。。。”
他没有再问了。
有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