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云龙,身子已经升高到百米以上了。
看着下方逐渐平息下来的风暴和尘烟,感知里也确实是没有了动静。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身子向着下方坑洞的边缘落去。
隔得近了,透过灰尘,他能清晰的看见下方那个直径几百米,底下黑漆漆的洞口。
里面没有任何人和物在动弹。
哒!
他脚步轻轻落在地面。
静静站立了一会,当风暴彻底散去后,他身上的一层薄薄风膜也终于隐没下去。
可下一秒……
云龙的身子却是猛地僵硬住了,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眼睛也缓缓的睁大。
他微微低下头去。
一截剑尖,上面还闪烁着鲜红的光芒。
从他的胸膛处透出!
可恶!这是哪里来的这么一个忍者。
居然能避开他的感知,
居然能忍耐到此时,等到他身上的最后一层防御消失了再动手。
他微微苦笑一声,自己终究还是太大意了啊!
看着剑尖一点一点的向后褪去,一滴滴的鲜血从他嘴角流下,滴滴如串珠,跌落在地,溅成血珠,被脚下的土壤吸收,形成一圈圈黑点。
“嗤!”
剑尖完全抽离他的胸膛,一蓬鲜血从他的胸膛中喷射而出,而这蓬鲜血喷出之后。
他也仿佛失去了最后的支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单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死死撑在地面上。努力的抬起头,看向已经走到他面前来的那个偷袭他的人。
不得不说,即使他是被偷袭的一方,他也无比欣赏这个人。他挽救了忍界的画风。
他觉得,忍界之大,只有这个人才配得上忍者两个字。
其他的都是莽夫!
忍者学校培训的那些潜伏、刺杀、伪装、下毒、暗器,他就没见几个人用过。
第一次看见有人将忍者的精髓玩的这么转,没想到是对自己下手的人。
哪有忍者组团成大军面对面对冲的?
哪有见面就是刚的?
忍者不就是忍常人所不能忍吗?
哒哒、哒。。。
一双男式皮鞋啪嗒一声踩在他面前。
他吃力的抬头望去,迎着烈日,身影看上去有些反光和面部阴影。
不过可以看出眼前是一个个子不高的男人。
绿色的头,绿色的围巾缠绕在脖颈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