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世事无常,他今儿既然来了,兴许是又有兴致了呢。管他呢,就是个玩嘛。
女人红唇卷,胸前峰峦出众,轻巧娴熟地在递烟的过程中“不经意”
展示起自己的傲人身姿。
谢隐伸手,指尖捏过了烟屁股,另一只手却挡住了女人递过来的火机。
谢隐嘴角勾挑,眼角却没有笑意。女人阅人无数,想当然觉得这是调情中必不可少的部分€€€€欲拒还迎。于是皓齿恰到好处地咬住了薄唇,温热的气息扑向谢隐的颈侧。
“哥哥,来泳池玩儿吧。”
说罢,好似嫌谢隐的衣服穿得太多似的,伸手去勾谢隐的衣角。
老屁在远处玩味地看着,急切等待一个有趣的下文。
谢隐只微微一笑,“不了,我来大姨妈了,不方便。”
女人的眼神几乎僵在了谢隐刚冒出胡茬的下巴上,她脸上的欲望与诱惑骤然消散,转瞬间幻化成一种嫌弃与厌恶€€€€她在浪费时间。
女人转身时高跟鞋没踩稳当,几乎一个踉跄,谢隐将手中的烟递过去,她看也没看一眼,便扭动着朝泳池进了。
谢隐嗤笑,转头就把沾染了红色唇膏的烟扔进了垃圾桶里。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转头看向一旁呲着大牙笑的老屁,招手让他过来。
老屁赶紧屁颠屁颠过来,正打算拍马屁,谢隐伸手在他衣服上蹭了蹭。
老屁:“……”
合着您是怕蹭上口水,拿我当餐巾纸呢!
老屁:“头儿,来都来了,玩玩呗。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也没用,您都停职反省了。”
谢隐反问:“就这么反省?”
是,谢隐被停职反省了。在局里作出这个决定之前,他经历了省厅警务督察的几轮轰炸€€€€毕竟前段时间案子中,有一位人质受到了不可逆的脑损伤,这需要有人担责。
谢隐来担责,最恰如其分。
“头儿,你也别那么大情绪,就当休假散心了。兄弟们心里都懂,总得有个人背锅。你仗义,有担当,兄弟们都记着呢。”
谢隐嗤笑,他压根没有什么情绪。之所以没接所有人电话,单纯是因为睡过头了。
“行了。别一口一个兄弟们,你辞职时候把我们当兄弟了么?”
谢隐自己掏出根烟,抽了起来。
老屁一挠头:“人各有志,我这花花世界迷人眼了,没你们意志坚定。”
是,人各有志。
老屁赶紧转换话题:“头儿,刚你说什么了,给人家姑娘气的乌眼鸡似的?”
你听听,拿乌眼鸡来形容一个风姿绰约的姑娘?谢隐白了他一眼:“就你这素质,辞了挺好的。”
老屁嘿嘿一乐,谢隐就是他老大哥,损他他也爱听。
“我跟她说,我是看场子的保安,跟她玩去得扣钱。”
老屁一脸质疑,又不知道该如何质疑,于是说道:“头儿,没看上她我很能理解,毕竟你品味在这呢,但来玩玩还是可以的吧?”
衣香鬓影谢隐确实好过这口,但连日来的心事让他确实有种不想掺和的厌倦感。
谢隐没心情,编瞎话都不走心:“不去了,岁数大力不从心了。自我交流都少了,没兴趣和姑娘交流了。”
老屁也知道谢隐在胡说,当即跟话:“没事儿头儿,我有蓝色小药片。”
谢隐踹了他一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