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摸狗的小事仍不绝,队里依旧忙得脚打后脑勺。谢隐回来这两天加了两个大夜的班,没里老屁,也没听到秦淮的任何消息。
想到这,谢隐转着手中的铅笔,不自觉写了秦淮两个字,刚写完就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把那张纸扔进了碎纸机里。
这是什么少女怀春行为!谢隐猛喝一口水,压下了这份怪异。
谢隐的电话在这个万籁俱寂的午夜响了起来€€€€是秦淮。
谢隐像做了坏事心虚一样,故意停了几秒,又清了清嗓子,才漫不经心地接起来:“什么事?”
对方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寡淡清和,直截了当地问道:“方冷秋来找你了么?”
像是被重新拽进一个旧梦里一样,只两天的时间,谢隐初听这个名字,竟然有了陌生感。
“没,怎么了?”
“很奇怪,她也没找我。”
谢隐“啧”
了一声:“大半夜你给我打电话就为了问这个?”
对方丝毫没有愧意:“你本来也不会睡。”
谢隐又“啧”
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睡?”
对方的语气平静而嚣张:“你是个打工人,休假回来会补工作的。”
神尼玛打工人……谢隐无以反驳,只得转移话题:“明天我给方冷秋打个电话吧,暴力伤害这事,越早报警越好取证。”
“嗯,好。”
二人再没有任何寒暄,秦淮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谢隐忙完手头的事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他琢磨了一下,还是打算给方冷秋打个电话。
他誓,只问受伤的事,绝不掺和拍卖行的恩怨。
可方冷秋的电话没打通。
谢隐给老屁和秦淮各打了个电话,二人也都没联系上方冷秋。
就在谢隐犹豫未定的时候,韩易敲门进来:“头儿,派出所转来个案子,说是涉案金额高达三万欧的诈骗案。”
欧欧欧欧欧……谢隐最近现自己怎么和欧元杠上了呢?
接过韩易手中的材料,谢隐有一种阴魂不散的感觉。
报案人,就是《长眉浅翠图》的买家,郑隆。
郑隆见谢隐时,也是一愣,“我们在哪见过?”
谢隐直接摇头:“没有,你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