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立刻推辞了,但秦大郎心底却有一丝喜意,至少在祖父心里是很认可他的。
农氏对于儿子挑国公府的担子毫无意见,毕竟她帮着丈夫坐稳世子之位的首要目的:就是以后她的儿子能做公府的当家人。
如今能一步到位她可求之不得。
但对于即将抢她管家权的儿媳却不满极了:“母亲,大郎媳妇才过门三年,当以子嗣为重,且管家之事繁琐,她年纪轻轻的如何当的?儿媳做错了您说就是,我改了还不成么!”
农氏最看重的事情之一便是管家权。
她当初可是接连生下两个儿子,又在秦老夫人跟前伏低做小十来年,方才从秦老夫人手里接了管家权,眼下叫她交出管家权无异于要了她的命。
大郎媳妇虽想接管家权,可婆母那虎视眈眈的样子她也看在眼里,直摇头推辞道:“祖父,祖母,孙媳惶恐,孙媳未理过事,恐有疏忽之处。”
“休要再说,此事就这么定了。”
秦国公一语定音,正巧祠堂外随从有要事来寻,他将所有事情交给秦老夫人便带着随从离去。
秦老夫人看着为了管家权失了长辈样的农氏,深深叹了口气:“你不必争了,一切就按照国公爷说的做,至于廷辉和丽珠的婚事,我和国公爷会给他们相看,你放心。”
“母亲~”
农氏不
甘的喊了一声,见秦老夫人板着脸,她唯唯诺诺一笑换个说法道,“您见多识广,我相信您定能给两个孩子说一门十全十美的好亲事,只是小辈的事情烦您劳累,儿媳如何忍心,还是儿媳来操办,定了人选再给您掌掌眼,定然错不了。”
这话不就是拐着弯骂秦老夫人多管闲事么!
秦老夫人气得直捶胸口:“巧舌如簧,也不知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有你这么个儿媳妇,真是被你气的心口疼,这三个月你就在院子里抄抄金刚经磨磨性子吧。”
“。。。。。。”
农氏觉得自己简直被欺负得颜面尽失,体无完肤,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犯小人了。
她不仅被婆母夺了管家权,竟连儿女的婚事都不由她这个做母亲的说了算了。
想到这些,农氏如丧考妣,连秦老夫人招呼几个晚辈离开都没反应过来。
秦世子也气,但他很会开解自己,既然父亲不让自己出府,那就不出府好了。
他转身就去了心爱小妾的住处,红袖添香最是能开解心中的郁气。
农氏被婢女扶着回了自己院子,踏入房内就让婢女去打听秦世子去了何处,
当得知秦世子去了小妾那里,整个人几乎被熊熊燃烧的怒火包围了。
再看到身边婢女们异样的眼神,一个拂袖,茶桌上的茶盘茶杯噼里啪啦摔在地上摔得稀碎。
秦国公府的事情,外人并不知详情,不过没两日外面就传出农
氏病了的消息。
有那消息灵通的,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内情,不过这些都是别人府上的事情,众人也只是议论两句但抛开不提了。
倒是龙虎山传来的消息更引人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