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松领命便要去办,乔清沁连忙阻止道:“不用,不用。”
阿福闻言在乔清沁身后笑得裂开了嘴。
乔二爷挑眉疑惑的看着乔清沁,心想闺女这是啥意思啊?
乔清沁听了这话本不想笑,但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了,还是笑出了声:“还是父亲大方,女儿在这儿谢父亲赏了!”
“嗯?”
乔二爷眼底先是疑惑,而后闪过一丝惊奇:“难不成这个汤是你下厨做的?”
乔清沁轻轻点头。
在座的各位亲属惊得瞪大了眼睛。
“当赏,当赏!”
乔二爷使劲拍着巴掌:“卿卿,你说你想要什么,为父明日给你买回来。”
“女儿先谢过父亲,只是府中什么都有,不用特意给我买东西。”
“可若是你什么都不要,父亲怎好请你每隔三日再熬些汤水给你祖母,母亲啊?”
乔二爷在乔清沁面前完全没有一点做父亲的架子,反而耍宝似的说道。
“孝顺祖母,母亲本就是我该做的,便是父亲什么也不给,我原本也计划每隔几日熬些汤水给祖母、母亲的。”
乔清沁哪里看不出来乔二爷是逗她玩的,但这样能够逗得祖母、母亲开心,彩衣娱亲她也愿意。
二房这边其乐融融,大房那边完全就是另一番景象。
宣平侯今早不能再在账房那里支银子,气的他回了刘氏那儿,强硬的拿走了她放在妆奁里的两百两银子,刘氏想要阻止却没有那个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那混账拿着她的银子出去花天酒地。
刘氏越想越气,乔清淑听了消息来安慰她,也没能讨着好。
当时崔妈妈也在,刘氏拿着一盏热茶就要泼出去,若不是崔妈妈眼疾手快,怕是要兜头泼乔清淑一脸。
母女两个气的各坐一边,谁也不理谁。
这会儿听着暖阁里传来的笑声。
乔清淑气的在一旁拿着手里的帕子出气,拧来拧去,好好的一张帕子被扯的不成样子。
刘氏揉了揉发疼的眉心。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二房和她们这么疏远了?再也不是她可以随意糊弄的了。
她现在被收了管家权,即便有心要使些手段,也没有了可用的人手,有了一种徒劳无力的感觉。
刘氏越想头越痛,痛的仿佛要裂开了,她浅浅一声呻吟,手扶着额头追问崔妈妈道:“我叫你做的事情如何了?”
“夫人,奴婢这两日都没能出府去,老夫人管的太严了,每一个出门的人都需要寿安堂批的条子才可以。”
崔妈妈解释道。
她也没有办法,出不去门夫人总不能怪罪于她。
刘氏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出不去,你不会想办法?这一点点事你都办不好,我要你何用?”
崔妈妈心头一紧,当即跪下身来;“夫人,我连寿安堂的进不去,如何拿得到条子,还请夫人饶了我这一回吧!”
崔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偷偷看了看刘氏的神情,见她完全不为所动的样
子,她道:“今儿个晚上,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拿个梯子,即便是翻墙我也要出去,只要能完成夫人交代的事情,奴婢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乔清淑原本还在使着小性子,听崔妈妈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再也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