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国公夫人担心的脸都白了,只是不好当着鲁云升的面表现出来。
看鲁云升疼的厉害,老师傅也不用招呼直接拿出银针,刷刷几下便为鲁云升止了痛。
等到鲁云升沉沉睡去,鲁国公夫人才紧张的送老师傅出去。
“大师,云升以后……”
“哎,世子爷以后在这方面怕是要艰难些,伤得太深治好了也会有影响。”
老师傅如实说道。
“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吗?”
对于鲁国公夫人来说,这回答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老师傅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又提议道:“据说太医院的王太医对此道研究颇深,倒不如请他来看看,也许他有办法。”
鲁国公夫人道:“只是云升伤的这么重,我们回去的路上多有颠簸,伤势加重可如何是好。”
“无碍,贫僧一会儿帮世子爷包扎好一些,只要抬得人注意些就没问题。”
鲁国公夫人送走了老师傅,黑着一张脸进了鲁云升的房间,微微摆了摆手挥退了房间里的婢女们。
鲁国公夫人站在鲁云升床前,也不想和他废话,直接捡了重要的话问道:“被狗咬之前你在干什么?”
鲁云升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鲁国公夫人眉毛一竖,眼看着就要发火。
他才昂着头坦白的说道:“那时我和淑儿在一起。”
鲁国公夫人气的额头青筋暴起,看着他倔强的表情,无奈地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开口道:“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能勾引
的云升对她这么上心,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那母女两可真是心急深沉。
“母亲问这个干什么?”
“你做的,我问不得?”
鲁国公夫人闻言更是气的不轻。
鲁云升见事已至此干脆和盘托出道“去年和乔二姑娘定亲后。”
鲁国公夫人听了不由冷冷一笑,这谋划的也太早了,刘氏母女是吃定他们云升一定会娶吧。
“你怎么这么糊涂!”
鲁云升昂着头反驳道:“这哪里是糊涂!”
“母亲你是知道的,我最不喜欢的便是粗俗的女子,那乔二姑娘举止粗鄙令我非常不喜,一想到以后要与这样的人度过一生便觉得不胜其烦。”
“反而是乔大姑娘知书达理,温柔可爱,我想和这样志同道合的人生活一辈子,况且这喜欢谁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换而言之,就是他与乔清淑两情相悦,对父母定下的亲事却反感不已,如果强行将两人凑合到一起,日后定会因性格不合过的鸡飞狗跳。
鲁国公夫人邹着眉看着他。
这儿子能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据理力争本是好事,但是这眼光也太差了些,她真想几耳光给他扇过去,打醒这执迷不悟的混账。
鲁国公夫人恨铁不成钢道:“那乔二姑娘可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那乔大姑娘只能算是中等,你真的认定了?”
世间的男子哪个不希望自己要娶的人长得好看呢!
鲁云升也回想起自己参加一些诗
会时,总有人趁着酒意对他开玩笑,羡慕他摘下京城里最美丽的花,那时他也是得意非凡。
但转念一想再美丽又如何,生的好看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但是她不守妇道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又怎么比得上知书达理,温柔善良的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