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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篇 云先生送的一点福利捏(第1页)

提瓦特人人皆知,璃月是契约的国。但说是契约呢,其实也没那么老实——有些契约是违逆人情,断不可作数的,还有些契约从无白纸黑字,但是人人心领神会。

比如若有少年旅者远道而来,可以带他去港口下的集市,而不可把人往那脂香粉艳的春香窑里带;又比如如有人想听璃月独有的评书,就带他万民堂出门左转去找齐铁嘴,万万不可夜半无人时摸上那艘远远停泊的花船;而倘若他要听戏呢,就不能去黑市——

——但如果某位明眸皓齿的金发少年已经混迹到此,那也就不要再多问了,譬如现在。空在这黑市里寻了个带帐子的包间,把自己并一个小跟班其实已经不小了给包了进去。旅行者本来以为自己少年人的外表会门卫被拒绝进入,谁知不但被恭迎入座,还被送上了一个“祝您玩得愉快”

的营业式笑容,少年人心里的野火一下子就烧起来了。

但是此行的目的,暂且是不表。

“——更不要说还有那更凄艳、更奇诡、更大逆不道的故事,锁在重门人不知,唯有当事人权势落败,才一点点的、像一盒沉在水底数年的胭脂,浮上一点血色来……”

台上的光照着的可不是旅行者平日里认识的云堇。在这官能剧场里,她被唤作风月娘子。这是璃月人与云堇不成契约的契约——只要是在这里她就是风月娘子。哪怕人人心里都清楚她就是云先生。

白日里的神女劈观是时代长歌,黑夜里的传奇话本是风月情浓——但是云先生的艺术如此大胆,自有她的道理。

此时的云先生,黑发如瀑,媚眼如丝,平日里的戏服早脱去了,转而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堪堪遮住了白玉色的臂膀,却在胸前大开,纱里只着一件泛着丝光的朱红小衣,松松地系在腰后了。两个雏鸟样的、活泼却饱满的小东西孵在美人脆弱的锁骨下。

风月娘子说得热了,一时香汗淋漓,那对不安分的乳便时不时地要从那红色的纤弱布料里啄出来,透出两颗结结实实的、生里带甜的相思红豆。白色半透的亵裤也早已蜜湿,勾出腿间一只娇小的花唇,她翘腿坐在台上,花液汩汩地流下来,沾湿了。台上的小娘子年不及二八,然而一身媚骨。

当然这里的说书也不是平白的说书,里面唱念做打一应俱全,只是演员只有她一个而已,算是一出新奇的独角戏了。空所认识的云堇,私下里极认真温柔,台上的大气生动,而现在的云先生,又是另一番风味。

此时上一个故事刚刚说罢,云堇饮罢一口茶水,一手玉手向红透了的抹兜探去,从颤巍巍的雏鸟般的两乳间,拿出个青瓷的脂粉盒,补了口脂。动作考究的仿佛这间断也是一出戏,空想起她说的:这戏我是要唱一辈子的。此言大约是不假。云堇眼光在人群中流传,檀口轻开:

“这下一个故事,可是一件事关两国的秘闻丑事,喏,您先沏上一壶茶,且听……”

虽是璃月的故事,但故事却不从璃月开始,而是如同逆流的河,从采莲的河滩回到了长着小灯草的原野,从璃月的古迹来到了蒙德的庙宇。

十多年前的一个夜晚,奔狼领的狼群发现了一个身怀隐秘的婴儿,后来那孩子被狼群收养并平安地长大了,还得到了法尔加大团长的照顾。

后再来这孩子就有了名字、师傅。虽然比起人更认为自己是狼,却也还是有了人类的同龄朋友——当然还有了用衣服蔽体的习惯,隔绝了那些或者觊觎如盗宝团或者复杂如法尔迦的目光。

?法尔迦不是个严厉的人,但是他严禁雷泽袒露自己的身体,就算是菲谢尔班尼特这样的同龄好友,和可莉这样的孩子也不行。其中缘由却是羞于解释给男孩听——没有父母的雷泽对骑士团长有着隐约的“父亲”

印象,可法尔迦却不能把他当成纯粹的儿子。虽然很漂亮,但是女儿也不对。

?狼的孩子长大了,因为不善言语的缘故,说起话来反而奶声奶气的,像个睡不醒的孩童。柔软蓬松的灰发,纸一样苍白的皮肤,连陈年留下的伤痕都是浅浅的灰白的,像在阳光下看一瓶牛奶,双瞳是闪耀洁净的宝石的红。

看着有肌肉,可还是纤细得不得了——男孩越来越曼妙了。衣服朴素乃至破烂,洁白的肉体就从他风衣的下摆、肚兜样的前襟和与腰腹的绑带间漏出来。

最先注意到少年日益增长的风情的,还不是那个对他暗生情愫的倒霉小子。

那次是雷泽与一个盗宝团缠斗不慎落入水中,上岸时完全湿身,这次就连远处丢瓶子的盗宝团都看见了:衣裤湿吻出少年修长双腿中间一个发育良好的男根下沉睡着一个柔软的杏仁形状,像睡醒的眼睑睁开一条似是而非的缝,正被河水汩汩吸吮着。就连贴在身上的肚兜,在本应平坦的前胸两个位置也可疑的被撑开,尖尖的、娇娇的,也是两个杏仁核。

一个拿着大剑的发出狼的呼声的少年,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成群的盗宝团。他已经被淫贱的目光浸透,被看出蜜穴含苞,双乳娇挺,既是少年又是少女,还有狼的习性和婴孩般的无知,俨然是个罕见的双性尤物。那些目光都变得暧昧、黏腻和贪婪起来——

趁着他不注意,冲上去抢走他的武器,把他剥得精光!赤条条的吊在树上,拿浆的从身后捏住那两个包着杏仁核的小白奶子,在少年隐忍的哭泣声里,看它像蒸包子一样被玩大玩熟,红肿的娇艳!另一个把住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鼓起腮去吃他股间的那只大杏,少年哭的两腿酥软,肉缝中一颗嫩相思豆儿被粗糙舌头一次次卷出来,一波波高潮迭起,连蜜水都被奸人吃的干干净净……

雷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视奸得高潮。此时狼群和援兵赶到,把那些目光撕个粉碎,把奔狼领的少年被他们护在身后,无人注意到雷泽的情况。

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但是法尔迦不在,很多事情都失去了控制——

盗宝团沿着水路逃去了璃月,奔狼领有位双性小美人的事在璃月的地下传开了。终于,传到了璃月城中某个飞扬跋扈,连七星也不敢轻易奈何的权贵手里。

和蒙德相比,璃月是个很大的国家,大到同时容下最前卫的和最保守的,大到这两者能同时存在璃月港里。那边璃月七星要锐意进取开启崭新的年代,这边旧的习俗牢不可破:一位富可敌国、但是因为纵欲而失能的权贵老者,要再纳一位“冲喜”

的夫人。

这位夫人要雌雄同体且年幼据说这样才能治他的不举,于是他的家人在听说到奔狼领的少年时,毫不犹豫的作出了选择。

周家本来也有私兵,盗宝团也有兼职。两边一合计,共同伪装成商贩,顺着石门一路去了蒙德。守了半天,看到个毛茸茸的脑袋远远的从树林中钻出来。

双方一同合计:一来那小子实力惊人,上次以一敌十,二来附近可能还有西风骑士,所以万万不可直接动手。幸好,两家乃是有备而来。

盗宝团与雷泽交手过几次,早已摸清楚:这少年虽然是人类,但是嗅觉正和狼一样灵敏,一旦靠近了必定被他察觉。因此只能从远处,用一种长竹筒,神不知鬼不觉地朝他打一种秘制的迷药——

这个任务交给了身为弓弩手的盗宝团成员,阿显。

慢慢的,阿显接近了那毛茸茸的灰色脑袋。他能听到咚咚的心跳——终于看到这个前辈们所说的、奇特的少年了。远看着就是个野人:为什么前辈们纷纷说是尤物?蓬松得像狼尾巴一样的脑袋不知为何正有规律的轻颤着,靠的更近一些,再近一些——

阿显大吃一惊!

少年并非一个人坐在树下休息,他的面前准确的说是两腿之间,有一只低首的强壮的公狼,正从喉咙里发出占有的呼噜,夹杂着舔舐的水声!

少年半躺着,衣服完好,可是双腿大张,两手抓着公狼的头,眼色迷离在一片水光里——

“嗯、嗯……呃啊,不,慢点……”

涎水从他嘴角溢出,唇被咬的润的粉晶晶的。狼隔着裤子舔他那块儿,像是能舔出奶与蜜来。少年低沉声音的哭腔被舔出几声尖细的娇嗔来。

还算结实的裤子整个被不知名液体打湿了。狼的舌头并不光滑却有力,一轮下去什么都舔得到——雷泽男人的尿眼肉根和卵蛋酸爽的发颤,而肥大的阴唇在裤子下一波波地翻出来,带着里面的一起动:俏生生娇滴滴的一颗肉红豆,都快被狼舌碾平了,咕啾咕啾的骚水源源不断地喷出来。灵性的公狼把雷泽的女穴生生舔成了一朵来回开放和枯萎的肉花,裤子被同样湿透的后穴给吸了进去,菊穴的形状隐约可见——婊子的裙子兴许还比这条裤子挡的多点。

“嗯,嗯……唔……呵,哈啊……”

阿显目不转睛,口里生津。雷泽大衣和前襟的缝隙错开了,两个嫩的能出水的的粉奶头嘟嘟的钻出来,就像蘑菇在雨后生长出来一样,那样亲亲蜜蜜的一对。下面的奶房也可疑得变大了——男人不会这样,白的白,粉的粉。像万民堂新出奶油馒头,一口吞下去一个,满口奶味儿还是意犹未尽。

阿显今日才知道,“尤物“的意思是一条长着小奶子可以生孩子的小公狼。虽然是狼,可是狼和人都把他当做是猎物。他下身悄悄鼓起一包,拿着竹筒得手都捏麻了也舍不得挪动一下,生怕这细微的动作会打断眼前的活春宫。

“呃——呀啊!”

突然,毫无征兆的,本来只是随着狼舌频率闷哼两声的少年高亢的叫了出来,把阿显吓了一跳!他连忙去看,却见少年两腿交缠死死勾住了公狼的强壮的脖子,而那公狼也像打了鸡血一样,动作速度快了足足两倍去发狠了的舔男孩的嫩裆。

雷泽泪流满面,眼睛都哭红了,他已经来不及去用手推开狼首,那雄兽力道太大,犬吻每撞击一下都像是要把身下的小母狼给生生拖走,外衣挂在地上摩擦出“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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