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绒刻意往前近了一步,将桃心酥和酸枣糖放到她掌心,道:“尝尝喜欢吗?”
花云溪泪眼婆娑,一连几日,除了画灵偶尔关心两语三言,她都不敢与外人接触,画师都说她是害人精,流言蜚语像是一把把刀子,将她片片凌迟。
“不喜欢!”
喝流言蜚语都喝饱了,哪还有肚子吃这些东西。……
喝流言蜚语都喝饱了,哪还有肚子吃这些东西。
“你还没尝呢,怎知不喜欢!”
“有的东西第一眼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花绒脸上闪过一丝意外,甚至有点不知所措,这些情绪都被他很好的压制,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
花云溪也深感意外,为何自己会说出那样的话,不像是花言而像枯语。
想到枯魂,立刻悲从中来,双眸蒙上一层厚厚雾气,雾珠就要滚落。
“你。。。。。。你别哭啊,不想吃就不吃嘛!”
花绒安慰着,赶紧将点心藏起来,曾几何时,这可花枝脾性倒是一点都没有变,不喜欢的东西,从不勉强。
花云溪望着掌心浮沉呆,那个有花绒出现的梦立刻将她拉了回来,她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举着浮沉问鳞片之事。
“翠集山底,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给了我一枚鳞片,与这枚一样。”
花绒假装大惊,夸赞她了不得,竟然得到了浮沉,很少有出修绝灵能得到浮沉青睐,她是近千年第一人,可喜可贺!
“这枚鳞片我在。。。。。。谷主那里见过。”
花绒赞不绝口之言立刻停止,玩笑嬉闹的脸上涌上一片阴云,片刻后,才转言道:“你只是梦见这些?初次之外还有没有别的。”
一副不正经蔓延,花云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根本察觉不到。
“你有鳞片吗?”
“额。。。。。。”
花绒故作平静,问道:“你说你在谷主那里见过?在哪里?”
“在。。。。。。”
花云溪手指花绒胸口,有些难为情。
花绒大为震惊:“你。。。。。。你做了什么?”
“没没什么,翠集山底,谷主重伤昏迷,我只是。。。。。。不小心!”
花云溪解释毫无底气,低着头,微蹙长眉,有些不知所措。
“想看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不成体统,此话一出更显轻抚,没办法,言出如何收?
花绒作势要扯开衣衫。
这下好了,不是言语轻抚,倒像是调戏良家少女的淫贼。
果然,花云溪一脸震惊,无处安放的眸子飘着,不敢看,心中却好奇的不得了,她不曾怀疑花绒身份,却鬼使神差想要一探究竟。
花绒可不像花云溪有贼心没贼胆,他是贼心贼胆异常大,既然小花枝不敢看,他就主动送上门去,只要动作够麻利,装作若无其事根本不在乎,尴尬就不会蔓延。
花云溪偷瞧一眼,确定没有鳞片,立刻收回眸子,整个身子僵直原地,像一根竹竿呆呆站着。
“云溪姑娘只是太想我了,这叫日有所思啊!”
这话说得让人家小姑娘直接羞红了脸,那颗心却刮起了飓风,小草在风中差点断了腰。
“浮沉拐杖,你是如何降服它的?”
此时花绒恢复正常,一双眸子流光暗转,嘴角挂着笑意,饶有静等小鱼入瓮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