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茗回忆了一下,因为记忆还很新鲜,所以基本不存在卡顿:“是说他去特殊教育学校的事情吗?”
“啊?一一这个都和你说了啊!那可真是长大了!我还怕他什么都不说,你就稀里糊涂被他骗了。”
韩雨馨看起来挺高兴。
“大斐只是提到了特殊教育学校,并没有说具体因为什么。”
“所以,他没有提起过自闭?”
“说过,但我觉得他应该不是真的自闭。”
“为什么呀?”
“自闭症,更准确的叫法,应该是孤独症或者孤独性障碍,属于广泛性育障碍的代表性疾病,并且多半是遗传性的。大斐看起来并没有孤独症的诸多特点。”
“易易还专门研究过自闭症啊?”
韩雨馨没办法不意外。
“我做过挺长时间导游的,有一次接到一个私家团,家长在下单之前,有说他们要带了一个孤独症的小孩。然后我就稍微研究了一下孤独症。”
“是这样啊。那你做导游的时候还挺用心的。”
韩雨馨说:“一一的自闭症确实也不是天生的。他小时候,开朗乐观,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新鲜事物都充满了好奇。主要还是我和他爸爸的错。”
“为什么这么说?”
“一一上小学之前,每天都在锁厂蹦跶,还说自己要做鲁班的传人。那时候是他最无忧无虑的时候。”
“大斐还有过这么朴实的梦想?”
易茗问。
“是的啊,一一一直有个做锁匠的梦想,可惜我和他爸爸没能让他坚持下去。”
“是生了什么吗?”
易导的互动能力比斐一班强了不知凡几。
“我们送他去了一个贵族学校。一开始也是还好,过了安稳的几年。后来,我和他爸爸忙于工作,就没有怎么管他。然后一一就在学校里面被同学欺负。”
易茗说:“大斐看起来,可不像是会被欺负的性格。”
“那是现在。有点矫枉过正了。”
韩雨馨说:“一一小的时候,是个像小太阳一样温暖软萌的性格,说话可可爱爱的,看起来还特别像个女孩子。”